劉病已鄙視道:“弗陵,你這不行呀,今早我可是吃了五個大菜包子的。”
劉弗陵:......(瞪眼)
時耐插刀:“我,我,我吃了十個。”
劉病已敗退,這是一個十足的吃貨,同時,力氣也大的驚人。
劉弗陵:......
等到吃完早飯,三人結伴前往掖庭學堂。
張賀臨走的時候特意看了眼依舊沒有府匾的太子府,嘆息著離去。
劉拓剛想前往城外檢查一下于東等人的訓練成果就被宮里頭跑來的一位小黃門拉走了。
“哎,我說你慢些。”
劉拓總覺得一個男人被另外一個男人拉著不是那么一回兒事,尤其這還不是一個純正的爺們。
那小黃門急赤白臉的喘著粗氣,說:“哎呀,小郎君,等不得呀。”
劉拓就納悶了,這到底發生什么大事了。
“陛下病了。”
當小黃門說完后劉拓呆了一下,要知道,陛下病了這個事情可真的不是一件小事情,隨時都會引發颶風。
“那你還不快點跑。”劉拓忽而加速沖刺。
原本在前頭跑著的小黃門翻了翻白眼,這位小郎君......
從宮門口一直跑到未央宮大殿中,劉拓回頭一看,得,小黃門連影兒都沒了。
“費......呃......”
忽然劉拓忘記了該如何稱呼這位大太監。
“費寺人,費常侍,費中官。”
劉拓一股腦的全喊了出來,倒把走出大殿的費晩給喊愣住了。
“不是,小郎君,你這怎么了?”費晩看著彎著腰喘大氣的劉拓。
劉拓抬起頭,問:“陛下如何?”
費晩這才想起今早派出去宣召劉拓的小黃門,可是哪里見得他人呀。
“黃仁這個死孩子。”
費晩低頭咒罵一聲。
“陛下染了風寒,昨夜身子燙得緊,宣了一幫子侍醫喝了一副湯藥這才好些,這不,方才剛剛入睡。”費晩這才將事情說了出來。
劉拓舒了一口氣,這就好這就好呀。
劉拓噗的一下一屁股墩坐在石階上,奶奶個熊,累死老子了。
“小郎君,小郎君......”這時候身后追著的小黃門黃仁才攆了過來。
劉拓拍了拍身邊的空石階,說:“來,歇會。”
不知怎地,興許是累癱了,黃仁一屁股坐在了劉拓旁邊。
“嘶!”
黃仁張口吸了一口涼氣。
“舒坦吧?”劉拓感受著屁股下的冰涼。
黃仁點點頭,剛剛一陣疾跑現在渾身都躁得慌,如今一陣冰涼傳來竟還有些爽意。
咚的一聲。
費晩將黃仁踹飛,“小崽子,這里是你坐的地方嗎?沒大沒小。”
黃仁這才心驚,這里可是宮殿門口呀。
“謝謝費中官,謝謝費中官。”黃仁知道剛剛費晩救了自己一命。
費晩笑罵道:“行了行了,趕緊滾。”
黃仁連滾帶爬的跑開了。
劉拓等到身上的燥意漸消,這才拍著屁股起身。
“費中官,走吧,帶我去看看陛下。”現在皇帝的風寒應該好些了,不然,那些侍醫也該腦袋搬家了。
費晩將劉拓領進寢殿中。
外頭候著的一群侍醫正坐在椅子上圍著商量如何治療皇帝的風寒,聲音極小。
費晩問了問里頭伺候的宮女,得知陛下依舊在熟睡便讓劉拓坐在一旁等候。
那群侍醫中有人朝這里望了幾眼便不再關注。
劉拓倒也落得清凈,獨自一人在那里閉目養神起來,正好補覺。
不知何時,一陣嘈雜聲將劉拓驚醒,原來是皇帝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