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驕傲的抬起頭,說:“不就是少了五百人嗎?朕再調五百人來就是了。”
劉拓恍然大悟。
“還是您老厲害,小子佩服。”
皇帝終于發現了不對頭,問:“不對,你小子到底安了什么心思,你不是死活不愿意參與到朝政之事上來嗎?今日怎么問了這么多?”
劉拓嘿嘿一笑,“這不是突然心血來潮嘛。”
哼。
皇帝陛下冷哼一聲。
陪著皇帝吃過火鍋,劉拓走出了皇帝的住處。
風雪終于小了些,這下了兩三日的風雪可真是罕見。
縮著脖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千江,這兩日可曾發現異常?”劉拓回到房間中的第一句話便問道。
千江搖頭,這兩日似乎愈發的平靜了。
劉拓搖頭,越是平靜就代表不平靜。
“上官桀那里可有動靜?”劉拓總覺得這件事和上官桀脫不了干系。
千江搖頭,他一介奴仆能夠探聽到的消息總是有限。
劉拓并未責怪千江,而是拿出紙筆,寫了一封信交給了千江。
長安城。
今日胡力似乎病了,當胡組前來敲門的時候看到了渾身發燙虛弱無力的胡力。
“胡力,你這是病了。”
胡組當然知道人得病后的樣子。
胡力努力的抬起頭,對著胡組說:“胡姨,今日我怕是不能上工了。”
胡組責怪道:“傻孩子,瞎說什么胡話呢,今日你就好生歇著吧,胡姨能應付的來。”
造紙坊胡力的到來確實是給了胡組很大的助力,可是,少了胡力胡組頂多是辛苦些,沒什么。
如今胡力生了病,胡組自然要讓胡力好好在府中待著養病,她可不是那種尖酸刻薄之人。
胡力臥床沖著胡組感激的點點頭。
胡組走了,去了造紙坊。
現如今,造紙坊中的生意是越來越好了,如果不是小郎君攔著,胡組都想和找上門的那些大氏族合作了,可惜的是,劉拓再三叮囑胡組,一定要守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別亂來。
對于劉拓,胡組自然是聽從的。
由于下雪,劉病已時耐他們放假了,估計年前都不會再去掖庭學堂了。
一想到澓先生那張老臉,劉病已時耐就忍不住想要吐槽,古板的老頭子,只是,放假的同時也見不到張延壽和張彭祖他們了,這又讓劉病已時耐倆人有些可惜。
這讓劉病已時耐他倆很惆悵,小叔(拓哥)跟著皇帝陛下去了甘泉宮,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這樣就沒有人給他們講故事聽了。
劉大牽出養尊處優的耳朵兄準備拉著一車的河物送往大河魚坊。
劉病已和時耐見狀也跟了過來。
“劉大,我們也去。”
劉大只好讓他們坐到了木板車前頭。
府中漸漸空蕩了下來,老李頭也不守在府門口了,不知做些什么去了,等到小叔回來估計李爺爺又要遭殃了。
劉病已路過府門口時看著空蕩蕩的府門口處不禁這般想到。
大河魚坊現在只有巧兒一個人在守著,巧兒很賣力,將大河魚坊打理的很干凈,這也興許是受了劉拓的傳染,愛干凈。
“小姑娘,這魚怎么賣的?”
巧兒聽到這話時就渾身一顫,自己......明明是小子裝扮呀,甚至連主人都不知道自己是女兒身。
當巧兒抬起頭的時候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龐。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