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成君和劉病已的第一次面談很愉快,起碼倆人約定下次一塊玩耍。
要不是劉拓提前和霍府打了招呼,估計此時的長安城已經鬧翻了天,堂堂大司馬家的女兒和一個男人私會,天吶,這得是多么大的飯后茶余的談資。
雖然倆人都是屁大點的孩子。
劉拓覺得自己現在愈發神經了,竟然滿腦子的污濁思想。
改日,自己一定要好好沉下心來靜讀一個中心思想。
送走了這位小祖宗,劉拓終于是舒了口氣,他抱起劉病已夸贊道:“病已呀。”
“嗯。”
今天劉病已受到了打擊極大,他終于發現,這長安城竟然還有人比自己的智商還要高,這是他所不能容忍的。
小叔曾說過:打倒一切紙老虎。
自己一定要努力。
“乖~摸摸頭。”
劉病已就這樣被自己的小叔揩了油。
“小叔。”
“嗯。”
“以后你能不能不要摸我的腦袋了?”
劉拓不懂,“為什么?”
劉病已很是認真的說道:“以前,我還是很聰明的,可是,自從被你經常摸腦后,我覺得我現在連時耐都比不上了。”
時耐已經算是一個粗神經了,如果自己連他都比不上的話……劉病已很頭疼。
劉拓覺得自己的教育很失敗,這個臭小子竟然覺得自己吸走了他的智商。
“病已呀。”
“嗯。”劉病已很期待小叔能贊同自己的說法。
劉拓說:“小叔知道小叔很聰明,雖然小叔在你面前已經盡力在遮掩自己的光芒了,可是,你不能自甘墮落,要奮進,懂嗎?”
劉病已知道自己的說法徹底被小叔掀翻,他表示悲傷。
對于一個極其自戀的人來說,已經沒有什么能夠打敗他了。
在劉拓府中,人人皆知小郎君是一個以自我為中心的人,可憐的是,劉病已這位小主兒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撞上去,企圖掀翻這位小郎君的自戀地位。
無奈,撞破頭的劉病已只能敗退。
黃操終于從博望苑歸來了,這讓劉病已再次受到了極大的打擊。
正在給嘿嘿梳理毛發的時耐咬牙切齒地拽下一撮嘿嘿的狗毛,讓嘿嘿呲著狗牙跳了起來。
可見,黃操不在的這些日子他們有多快樂。
時耐一把摟住嗷嗷叫的嘿嘿,并小聲的威脅道:“不聽話待會不準吃晚飯。”
受盡屈辱的嘿嘿兩只狗眼淚汪汪一片,狗權至上!!
劉大端著一筐的干草進了草棚,耳朵兄在地上打了個滾,啊~哦~兩聲之后悠閑地張開驢嘴咬嚼著屬于自己的晚宴。
這是屬于耳朵兄的盛宴,嘿嘿只能干瞪著狗眼羨慕不已。
喂養完耳朵兄的劉大看著給嘿嘿梳理毛發的時耐,笑著說:“待會就要吃飯了,今晚卿姨好像說要燉排骨吃,估摸著嘿嘿要有口福了。”
汪汪~~
嘿嘿留著口水,排骨呀!
時耐又不小心的拽下一撮嘿嘿潤滑光亮的狗毛,再次疼的嘿嘿呲著狗牙。
“嗯,就怕不夠吃的。”
哪次卿姨都是按人頭煮飯,害得時耐每次都得搶著吃,不然吃個半飽比餓著更難受。
看來……今晚又是一場惡戰呀。
時耐想著待會該如何吃到更多的排骨而排兵布陣,嘿嘿則是瞇著眼想著待會要享用一頓大餐,很是老實。
黃操瘦了,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