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問:還有什么比命更重要的嗎?
在大漢朝,有的。
是什么?
這是一個很深奧的問題,涉及到哲學、生物學、心理學等等。
好吧,劉拓吹不下去了。
命,可以沒有,而某些東西,死……也不能沒有。
大漢朝的天空似乎永遠在轉動著,這個問題除了劉拓無人能夠解答出來。
就好像劉拓永遠不屬于這個時代,他的心是孤獨的。
孤獨的人是可憐的,但劉拓又不可憐,可憐的是孤獨寂寞的劉弗陵。
人去殿空的大殿中,只留下一陣冷寂。
藏在,不,被皇帝安排在后殿的太子殿下劉弗陵站起身伸了個懶腰順帶著打了個哈欠。
原來……這么累啊,一點都不好。
張賀對著太子殿下劉弗陵說道:“太子殿下,我們也該去了。”
皇帝可是特意吩咐過,宮宴之上隆重介紹大漢朝的太子殿下,也特地安排了人手候著。
劉弗陵嗯了一聲,對著身邊的另外一位宮侍問道:“病已延壽他們到了沒?”
那宮侍忙回道:“方才已經到了,奴婢讓這幾位小主兒在后頭候著呢。”
劉弗陵點點頭,今日,有得玩了。
而站在一旁的張賀卻是大驚,太子殿下……這是胡鬧啊。
“太子殿下,這……”他身為太子身邊的大長秋,太子殿下竟越過他召喚了劉病已張延壽等人入宮,張賀覺得自己被疏落了。
劉弗陵自然對他無須解釋,自己是太子,他……是伺候自己的奴婢。
“走吧,我先去和病已延壽他們打個招呼。”
召喚來了自己的小伙伴,劉弗陵自然不會不露面。
來到后殿中的后頭,劉弗陵看到了凍得瑟瑟發抖的幾人。
張延壽蹦跳著,一邊搓著手一邊嘟囔著:“臥槽,這明明是大晴天,為什么這里頭這么死冷死冷的啊?凍死小爺了。”
聽到這話的劉病已瞥了一眼這個家伙,這就是不好好讀書的結果,只會臥槽驚天下。
“有本事你回去啊,你們張府不冷。”開口就懟,著實是應了冤家的名頭。
張延壽怒瞪劉病已,這家伙,是不是專門和自己過不去啊。
“嘿,小爺偏不回,待會還要和太子殿下去混吃混喝呢。”張延壽現在最大的愛好就是吃喝了,完全符合他的紈绔身份。
劉病已嘟嘟嘴,不屑道:“不就是吃喝嗎?你又不是不知道小叔的手藝,聽小叔說,今年歲夕之日會給我們整老多老多好吃的,還說大部分我們都沒吃過。”
想起那種場景劉病已就忍不住地流出口水,好想過年啊。
聽到劉病已的話后張延壽嗖的一下跑到劉病已身旁,急問:“真的嗎?拓哥真的這樣說的嗎?”
糟糕。
劉病已心中暗呼糟糕,自己……大意了,不該和這個家伙炫耀的。
“哼!”
“快說快說。”
站在一旁的張彭祖和時耐無語的看著兩位從進來就沒停止過斗嘴的小伙伴,真是頭疼啊。
“太子殿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