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呀,永遠都是羨慕著別人而嘆息著自己。
黃操沒有說話,似是……默許。
胡組趙征卿劉婷她們終于將家中清掃完畢,對著在院落中談話守夜的劉拓喊道:“小郎君,茶水沏好給您放這了,記得喝,我們下去歇息了,有事喊一聲就可以。”
劉拓大聲回道:“好,忙活了這么久你們也累了,趕緊去歇著吧。”
劉婷拍了拍懷中又看了一眼劉拓回房歇息了。
“胡力,怎么,還不去睡?”劉拓看到獨身一人的胡力。
胡力憨笑著,說:“劉大有些醉了,我替他去窩棚看看耳朵兄,喂養些干草,這天兒晚上比較冷,順便再給窩棚加厚些。”
這是一個實誠的人,干活那是沒得說,沒看見,這般晚了還忙碌著。
“嗯,去吧,小心些,忙完就去睡吧。”劉拓囑咐道。
“好嘞小郎君。”胡力抱著一把干草去了窩棚。
黃操看了一眼消失的胡力,他的眼神有些不對勁,怪不得劉拓讓自己前段時間去了一趟渭城,不然,還真是被騙了。
漂亮的外表下是一副蛇蝎心腸,憨厚老實的外表下何嘗不是另外一種心思呢?
“你打算怎么辦?”黃操問。
劉拓輕輕地笑著,撥動了一下茶蓋,說:“等吧,等到一切水落石出的時候,真相,自然會浮出水面。”
黃操搖搖頭,論學識,自己足以甩他幾條街,可論計謀膽量,自己……遠遠不如劉拓。
“嗯,平時你注意些就是了,我怕他會給你造成大麻煩。”黃操自然有著這方面的擔心。
劉拓喝了一口茶水,還是府上泡的茶水好喝,淡而不澀,色深而不苦,尤其是沒有漂浮著的茶碎,更是讓人喝的舒服。
“放心吧,我曉得。”
聽到劉拓這般說黃操也就放心了。
“今晚,你要守夜嗎?”黃操很好奇,對于劉拓這樣懶的人怎么會舍棄睡覺時間來守夜。
劉拓點點頭,今晚,自己是要守夜的,而且,要好好的守,認真的守。
他想要看看,兩千年前的夜空是怎樣的,月亮是不是如同后世的一般,思緒……又是不是有所不同。
這注定是一個無解的問題,兩千年的未解之謎。
回到正堂中的劉拓看著已經歪倒在桌子上的劉病已和時耐,這倆小子剛剛還囔囔著要和自己一塊守夜祈福呢,這才轉眼之間就睡了過去。
真是……無奈啊。
劉拓搖搖頭,接著抱起劉病已,黃操自然抱起了時耐。
喲,真重吶。
劉拓感受著一日重于一日的劉病已,覺得時光有些快了。
將倆小子放倒在床鋪上,劉拓和黃操在正堂中擺開陣勢殺將開來。
馬走日,象走田,炮可以躥天翻山,兵卒只能誓死悍進,永不退縮。
一時間殺聲四起,兵對兵,將對將,你來我往,好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