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軍,實為強健體魄、號令統一之舉。
而劉拓的練軍之法卻又不同于此舉,他欲要練出一支精兵,比肩秦之銳士。
這個世界很大,劉拓不想白來一遭,他想出去看看。
聽聞,歐洲大陸正在發生變化,羅馬共和國,不對,具體來說應該是元老院與羅馬人民。
這是一個偉大的帝國,盡管它很紛雜,可是,這卻是一個由著元老院、執政官和部族會議三權分立的國家。
想必,現在同盟者戰爭有沒有結束。
同盟者戰爭是意大利“同盟者”爭取羅馬公民權、反對羅馬統治者的戰爭。“
而在同盟者中以馬爾西人反抗最激烈,故又稱馬爾西戰爭。
讓劉拓不知道的是,這一年,按照羅馬的習俗,一位少年開始穿成人的白長袍,他的名字叫做蓋烏斯·尤利烏斯·愷撒。
美洲不知道有沒有出現辣椒的種子,劉拓怕如果自己腦袋一熱跑過去只見到黑黝黝的黑哥們就不太好了。
想起那種純正的辣味,劉拓不禁舔了舔嘴唇。
童漢回來了,帶著劉拓的命令。
壺衍鞮最近很老實,老實地簡直就不像他。
其實,這才是真正地壺衍鞮。
童漢抬頭看著沉思中的劉拓,他沒有發聲,自己只是將自己探聽到的消息告知劉軍司即可,判斷一件事是一軍主將要做的事,他一區區小兵是干涉不得的。
劉拓對著童漢說道:“嗯,此事我知道了,繼續查探,每日都要回報。”
不知為何,劉拓覺得受了這么大委屈的匈奴人不該這么安靜,就算這里是長安城,匈奴大軍又不是沒來過。
劉拓一直在想那日發生的事情,壺衍鞮怎么會一頭扎進博望苑中,是巧合還是故意?
還有,自從壺衍鞮率領匈奴使團到了長安城,他都太過囂張了,先是在宮中發難,又在青樓和杜延年發生爭執,接著又率大軍和自己沖殺。
不對,劉拓覺得壺衍鞮太特意表現自己了。
就像數日前匈奴人在長安城中傳出的謠言,說劉拓是天選之子,是皇位繼承人,這絕不是匈奴人能夠想得出來的計謀。
這謠言殺人于無形,令劉拓很是被動,幸好,在位的是皇帝劉徹。
這就相當于在關公面前耍大刀,自不量力。
可,此事終究在某些人心中埋下了一根刺,你就算明明知道也拔不得。
劉拓絕不相信可以成為下一任匈奴單于的壺衍鞮會這么白癡。
看樣子,這是一條會咬人的狗,算了,狼吧。
童漢抱拳應下。
劉拓處理完了正事笑著對童漢說:“行了,既然入了我血芒軍,以后就是血芒軍的人了,見著匈奴人不用那么客氣,該揍就揍,揍不過該跑就跑,別傻乎乎的等死。”
呃!!
童漢還是頭一次聽到將逃跑講的如此理直氣壯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