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閱兵前夕,劉拓回到了府中。
“小郎君,你回來了。”劉婷知道近些時日劉拓很是繁忙,明日,自己也要帶著府中人去觀看閱軍大典呢,想必,明日的小郎君會很耀眼吧。
劉拓卸去了甲胄,一身的疲憊感。
“婷婷,府里還有吃的嗎?給我來點。”為了能夠回府一看,劉拓可是趕了個急路,明日一早還要去城外帶著血芒軍入城。
劉婷趕忙去了后廚,怎能讓小郎君吃剩菜呢。
聽到劉拓回府的消息后劉病已一骨碌的從床上爬了起來,穿戴不齊的就出現在劉拓面前。
“小叔小叔。”
好久沒有見到劉拓,劉病已很是親近。
劉拓摸著劉病已的小腦袋,問:“這么冷的天,不怕凍著啊。”
春寒春寒,也是堪比冬天的寒冷之氣。
劉病已使勁地搖著自己的腦袋,說:“不冷不冷。”
也是,小孩子火力旺,抗凍。
坐下后劉病已很是疼惜自己的小叔,給劉拓端來一杯滾燙的茶水。
“小叔,喝茶。”
劉拓笑著接過茶水。
后廚升起了火光,大概劉婷已經做上飯了。
劉拓和劉病已在廳堂中聊著天。
“病已,你是說太子殿下不在掖庭學堂學習了?”劉拓很是驚訝。
劉病已點點頭,自從年后開學后,劉病已就再也沒有在掖庭學堂上見過劉弗陵。
“聽澓先生說,陛下讓弗陵自己在東宮跟著韋賢博士學習《詩經》。”
劉拓自然是聽說過韋賢此人,能夠位列太學博士之位豈是等閑之輩,起碼得有著真才實學才是,不然,澓中翁如此學識都未進得太學博士。
想來,皇帝自然是有他自己的安排。
也好,這樣以后掖庭學堂也可以讓病已他們安心求學。
“嗯,不管太子殿下在不在,你都要好生跟著澓先生學習,不可荒廢了學業。”劉拓知道小孩子有著貪玩的天性,可學業是真的不能落下。
劉病已拍著自己的胸脯保證說:“小叔你放心,澓先生教授的學識我早就爛熟于心了,時耐可笨了,怎么都記不住,還有張延壽這個壞家伙,每日都氣的澓先生喘不上來氣。”
劉病已大抵是很享受這種學堂生活,神飛色舞的講述著在掖庭學堂上發生的一切趣事。
在兩人說話之間,劉婷已經做好了飯菜端進廳堂。
“小郎君,趕緊吃些飯菜吧。”劉婷擺好飯碗。
劉拓將劉病已抱上椅子,說:“來,今晚病已陪小叔喝點。”
劉病已先是驚喜,接著嘟著嘴,說:“小叔,小孩子是不能喝酒的。”
劉婷已經將酒水放上了飯桌。
劉拓刮了一下劉病已的鼻尖,說:“傻小子,咱們府上沒那么多講究,再說了,大漢男兒哪有不會喝酒的。”
看著說笑的叔侄兩人,劉婷欲要離去。
劉拓攔住劉婷,對著她說:“婷婷,你也別走了,坐下。”劉拓指著一張椅子,“陪你家郎君我吃頓飯。”
這些年,若不是劉婷的精心照料,劉拓和劉病已的生活不定活成什么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