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拓看著壺衍鞮,問:“你有何資格讓我放了你?”
壺衍鞮從馬背上拉扯下自認為的漢朝太子殿下,指著道:“就憑你們大漢朝的太子……呃……呃”
壺衍鞮忽然說不出話了,自己明明捉的就是大漢朝的太子殿下,怎么換人了?
“啊!!”壺衍鞮最后的希望被破滅,他大吼著:“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怎么回事?”
明明捉來的就是大漢朝的太子殿下,怎么突然間就不是了呢?
這樣的起伏是壺衍鞮所承受不住的。
“小叔救我!!”
劉病已終于清醒了些,他好似隱隱約約看到了小叔的身影,他慘笑一聲,他就知道,小叔一定會來救自己的。
劉拓的心猛地被揪了一下,對著壺衍鞮說:“壺衍鞮,放了他,我給你生路。”
嗯???
正處于失望中的壺衍鞮恍然間又迎來了希望,這起伏力度……爽!
“你說的可當真,劉拓?”這是壺衍鞮唯一記住的漢朝人的名字。
劉拓點頭。
“好,等我們到了安全地方自會放了這個小子。”壺衍鞮覺得又有活下去的希望了。
劉拓搖頭,他不信壺衍鞮。
“現在放人,我答應你,放你一命。”劉拓絕不會犯下如此大錯。
壺衍鞮搖頭,他也不信劉拓。
既然雙方都不信,那就沒有談下去的必要了。
轟!
在壺衍鞮身后的平原上,先是出現一條黑線,接著這條黑線慢慢放大,形成一道圍墻,這道圍墻是由戰馬、彎刀、盾牌、長槍、號角、匈奴士兵組成。
壺衍鞮的援軍來了。
“王子,王子,快看快看。”呼喋爾快哭了。
哈哈哈哈……
壺衍鞮覺得確實沒有談下去的必要了,因為,我的拳頭變大了。
“劉拓,這下,是你們能不能活著回去了。”
劉拓就喜歡壺衍鞮這個囂張勁,看著想讓自己揍上去。
“呵呵,壺衍鞮王子說笑了,我很有把握在你身后援軍沖殺上來前干掉你,信不信?”劉拓笑吟吟的說道。
“呃……”
這下子,壺衍鞮徹底傻眼了,好像……是的。
不行了,這事情的起伏力度過大,壺衍鞮覺得自己呼吸不過來了。
“劉拓,不如,我放開這個小子,你……不殺我。”
劉拓點頭,本就該這樣嘛。
壺衍鞮還是有些不放心,他怕當自己放開手中這名小子的時候劉拓反過來再將自己宰了。
等到身后援軍再次靠近一大截后,劉拓派人過去喊話:“往前一步者,壺衍鞮死。”
噗!
壺衍鞮狂暈,你他娘的威脅人就威脅人唄,干嘛總拿自己說事。
可惡。
嘎!
匈奴大軍果然止步,不再前進。
壺衍鞮聽到了戰馬的嘶鳴,他覺得劉拓不敢再對自己怎么樣了。
壺衍鞮仍舊很狡猾,讓一名親衛挾持著劉病已,“等時機一到就殺死這個小子。”
親衛先是愕然,接著點頭。
壺衍鞮對著劉拓冷笑著帶人后退,朝著匈奴大軍退去。
劉病已渾渾噩噩,他確實真的撐不住了,他很想睡。
于是……
劉病已倒下了,倒在地上。
咻。
同一時間,劉拓按動弩箭,射殺了挾持著劉病已的匈奴士兵,劉拓討厭被威脅,所以,威脅自己的人都要死。
咵的一聲,劉拓跳下戰馬,他抱起了劉病已。
一探鼻息,還活著。
壺衍鞮終于被接到匈奴大軍之中,頓時身上一松的他立馬對著劉拓方向大呼小叫著。
“出擊,出擊,給本王子殺死他們,殺死他們。”
這一路上,壺衍鞮幾乎都快要被追瘋了,時時刻刻擔憂著被追殺而死。
如今,到了自己可以主宰的時候,怎么可能會放過如此大好機會。
嘩!
這支匈奴大軍本就是壺衍鞮給自己安排的后手,他可不會如了自己兄弟姐妹們的意,真的傻乎乎的去刺殺漢朝皇帝,然后慘死在漢朝。
這可是自己手中的一萬匈奴精銳,足以碾壓漢軍。
匈奴大軍開始狂奔。
劉拓看到沖殺而來的匈奴大軍,對著血芒軍下令道:“換馬。”
他們胯下的戰馬已經無力再奮力狂奔,只得就地換馬。
嘩啦。
血芒軍開始換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