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東忽然意識到自己的問題出在了哪里。
誰知,劉弗陵依舊興致索然,只是說道:“不必了,我已支會太仆上官桀,讓他派馬官來給霧疾看看。”
霍東暗笑,讓你出風頭,活該。
桑慎得了個無趣,殿下……對美女……沒興趣嗎?
雖說大漢朝有人喜男風,可看太子殿下的樣子沒發現這一特殊嗜好呀。
劉病已從書包中掏出一碟糕點,偷偷塞給劉弗陵,小聲說:“別讓他們知道了。”
劉弗陵嘿嘿一笑,還是病已懂我。
“咳咳……”
韋賢隨之走入東宮學堂。
劉病已趕忙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好身軀。
韋賢對著他們問道:“昨日交代給你們的功課可曾做好?”
“學生已經做完了先生。”
眾口一聲。
韋賢滿意的點點頭,這便好。
“那就拿出你們的功課,我要檢驗。”
對于傳道受業解惑,韋賢是認真的。
下課后,韋賢抱著竹簡離開學堂,回去后他還要將竹簡上的內容抄寫到紙張之上。
劉病已將課本放入書包,準備回家吃飯,唉,胡姨走了這么長日子,也不知什么時候回來。
忽然間,劉病已對胡組有些想念。
小叔也是的,每日忙的都見不著人,還摸著自己的腦袋說要為長安城的百姓打造一個朗朗乾坤。
婷姨埋怨自家小郎到處亂花錢,縱然日子富裕了,生活好了,可也得勤儉持家不是。
學堂是學堂,可終究留不住劉病已的心。
他想第一時間回家。
劉弗陵卻是叫住他們三人,說:“今日鄂邑公主,長姊宴請你們,走吧。”
鄂邑公主劉瑄覺得既然霍東桑慎劉病已三人東宮陪讀太子,太子劉弗陵就不能失了禮數。
收拾好書包的劉病已愕然,那這樣自己就不能回家吃飯了。
“太子,我能不去嗎?”劉病已很直接說道。
站在一旁的霍東和桑慎卻是心中嗤笑,傻蛋,太子宴請竟然不去,這不是打太子殿下的臉面嗎?
太子殿下劉弗陵卻是不置可否,說道:“我就知道你小子看不上宮中的飯食,不過今日是長姊做主,推辭不得的。”
“奧。”
劉病已為這場拒絕不得的宴請極為懊惱。
“好了,我們快些走吧。”太子殿下劉弗陵對著三人催促道。
“嗯。”
來到東宮主殿,幾人看到忙碌的侍者。
鄂邑公主猶如熱情地主人一般,熱情好客的將霍東桑慎劉病已三人請了進去。
“陵兒,今日是慶祝你終于不再一人讀書上學,霍東桑慎病已他們三人在東宮陪著你,也讓長姊我放了心,以后,可得好生對待他們。”
劉弗陵輕聲應答。
接著,鄂邑公主劉瑄也對著霍東桑慎劉病已三人說道:“你們是陛下特意挑選出來的俊杰,是我大漢朝的神童,能夠陪讀太子也是你們的福氣,希望你們三人也好生珍惜這段時光。”
這屬于飯前熱身,拉近太子與他們的關系。
三人紛紛拱手稱是。
長姊如母,劉瑄自然就像劉弗陵的母親一般照料著劉弗陵的一切。
這點讓劉弗陵很是感激,能夠在冰冷的皇家得到一份溫情實屬難得。
這也是為何劉弗陵對劉瑄言聽計從的緣由。
張賀在外頭得了鄂邑公主劉瑄的示意,忙招呼著殿外頭的侍者將飯食端進大殿。
鄂邑公主劉瑄對著他們道:“今日你等不用拘束,放開肚皮,吃飽喝足才有精力陪讀太子,才能長成健壯的大漢兒郎。”
“謹遵!!”
宴請飯食還算精致,用著特制的陶器盛裝,自從皇帝摒棄銅制品后,大漢朝上上下下便皆采用這種陶制品。
上行,下效,存乎中,形于外。
無外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