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這才是我們血芒軍的兒郎,給,與本朗將干了這碗酒。”
劉拓很大氣,出征也帶著酒水,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在劉拓這里,只要是有用的就是好的。
你見過人都要餓死了還嫌棄發餿的餅子嗎?
與死相關的一切事情,盡皆小事耳!
馮奉世猶豫一二,接過此碗喝盡碗中酒水。
嘭哧!!
劉拓瞪大眼睛看著醉倒在地的馮奉世,這……
哈哈哈……
原來這家伙不能喝酒。
“抬下去抬下去。”劉拓趕緊讓人給他抬下去睡覺,這么一個寶貝疙瘩得好生養著呀,改明拉入自己的親衛隊。
月亮也很圓很亮,不知為何,每次劉拓一看到月亮就想到了老李頭。
這是病,得治呀。
怎么治,那就拿匈奴人的頭顱來祭天。
一路向北。
山丘卻是連綿不斷,蔥蔥郁郁的山嶺將這支三千人大軍包圍,籠罩在其中,看不清其面目。
這也給了血芒軍一個證明實力的機會。
未經開發過的區域就是好,老虎獅子遍地走,野雞野豬逮不完。
大山深處,伴隨著一聲痛嗷聲,血芒軍士卒拔出叉在一頭野豬身上的長槍,而躺在地上的這頭野豬卻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嗚嗚……今晚又可以加餐了。”有人高興大呼。
原本以為行軍是一件很枯燥無聊的事情,可是,此次的行軍改變了這些新卒對軍事的看法。
而那些老卒也第一次遭遇這事,只好哭笑不得。
劉拓正帶著十余人圍獵一頭很可愛的白色野兔。
兔子,活著這么可愛,烤著吃一定也很可愛。
“大家都輕聲些,別驚跑了兔子。”劉拓撥開草叢輕聲緩步朝前而去。
千江則是配合劉拓從另外一個方向圍追堵截,勢必要將此兔給捉了來。
待到距離白色野兔數步遠時,劉拓一個飛撲而上。
呲溜!
兔子的身手卻比劉拓更為矯健,給了劉拓一個狗啃泥的狼狽一溜煙的跑開了。
千江眼瞅著兔子朝自己這邊跑來,欲要截留下這只可惡的兔子。
嘭!
千江吃了一嘴的泥土野草。
弓弦緊繃的聲音,劉拓趕忙制止住,說:“別放箭,我們是來狩獵取樂的,不是來射殺這些小動物的。”
于是,血芒軍士卒將弓箭收回箭筒。
嘩啦啦!!
不遠處的茂密叢林中傳來兩聲怒吼。
嗷嗚!!
眾人被嚇的一個哆嗦,這……是什么聲音?
“走,去看看。”劉拓聽出了其中聲音。
無奈,眾人只好跟著劉拓前往一觀。
待翻過了厚厚的灌木叢,眼前豁然開朗,只是,在這開朗地帶卻有著一名黃花紋老虎在敵視著數名血芒軍士卒。
數名血芒軍士卒相背而站,舉著長矛指向老虎。
一般來說,老虎屬于獨居動物,令人談虎色變,氣力最大可達上千斤。
場中這數名士卒卻也不懼,饑荒時候,別說是老虎,就是一群老虎也得上,吃它們的肉,喝它們的血。
今日,被老虎視作攻擊對象的數名血芒軍士卒并不懼怕,他們想的是如何將這頭老虎殺死。
聽聞,老虎皮很值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