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弗陵喊住劉病已。
劉病已轉過頭問:“還有事,殿下?”
劉弗陵無奈問:“今日我收到了前方的戰報,你小叔,劉拓立功了。”
劉病已大喜,問:“真的嗎?”
劉弗陵點頭,這等事豈能有假。
“嗯嗯。”劉病已飛快的跑開了。
剩下風中凌亂的劉弗陵。
喂,我好歹提前告訴了你一個好消息,起碼也得給個安慰再走吧。
劉弗陵覺得以后不能和劉病已打交道了,一個總讓自己無語的家伙。
不過,仔細想想還是很好玩的。
回過身的劉弗陵看到了匆匆而出的霍東和桑慎。
“殿下。”
霍東和桑慎齊齊和劉弗陵打招呼。
劉弗陵趣味索然,揮揮手讓兩人走了。
走出劉弗陵視線的霍東和桑慎對視一眼朝著劉病已的方向追去。
跑出東宮學室,跑出足以放馬的皇宮,跑過高大的宮門,跑上人流鼎沸的長安城長街,跑過每日經過的湯餅店,跑過朱大娘的雜貨鋪,穿過一條小巷,終是看到了那條小河,河面上波光粼粼。
這些都不足以令劉病已欣喜歡舞,令他露出笑意的是小河邊的那道搖搖晃晃的身影。
今日,許平君穿的是粉紅色外衣,整張小臉紅撲撲的,很可愛。
劉病已躡手躡腳的溜了過去。
而匆匆跑出學室的霍東和桑慎,沒有看到劉病已的身影,接著又追出皇宮的霍東和桑慎,沒有看到劉病已的身影,不信邪的追到長安城長街上的霍東和桑慎,依舊沒有看到劉病已的身影。
呼呼!!
倆人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見鬼,劉病已這家伙怎么這么能跑?
殊不知,劉病已正苦笑著戳穿自己惡作劇的許平君。
許平君鄙視道:“病已哥,你好笨喔。”
劉病已也是撓頭,也是,自己的聰明都被小叔給打沒了。
這鍋,劉拓背的沒毛病。
“嗯嗯,要不說平君很聰慧呢。”
許平君嘻嘻偷笑。
接著,劉病已將今日韋賢講的學識說與許平君聆聽,又將自己今日失神之事也說給了許平君。
許平君捂嘴大笑,原來,病已哥這么貪吃呀。
劉病已覺得什么話都可以和許平君說,這是一種很舒服的感覺。
橋頭偶爾走過數道人影,發芽長葉的柳樹也都隨威風吹拂舞動。
河邊,這里,很安靜。
安靜的好似不是長安城一般。
明明,這里距離長街只隔一條小巷的距離。
劉病已甚至都有些羨慕許平君住在這里了,要不,和小叔說說也在這里買處宅子吧,反正現在長安城的房價一直蹭蹭的上漲。
想著這些雜事,時間便匆匆而過。
每次,劉病已都恨夕陽下落的太快,自己還沒反應過來就又要回府了。
和許平君揮揮手,轉身,離開。
這幾乎已經成為了一種常態。
平淡中的常態。
(寫了這么多天的戰爭,有些乏味枯燥,索性轉個場景寫寫長安城,寫寫學室求學的劉病已他們,覺得很有趣,一起欣賞一下吧,我親愛的讀者朋友們,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