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病已很不高興,他覺得自己不受寵了,小叔竟然要去送時耐這個家伙上學。
這是屬于自己的悲傷。
啪的一下。
劉拓毫不客氣的給劉病已一個鴨梨吃,小家伙學會爭寵了。
劉病已委屈的捂著自己的腦殼,自己已經這么笨了,小叔還打自己。
“小叔是去找澓中翁先生有事要談,你瞎想個什么勁。”
看著日漸小氣的劉病已,劉拓很是惆悵,男人要大氣些才行。
劉病已奧了一聲,面色上有了些笑意,別的事可以大氣,可這種事……堅決不能。
“婷婷,我們出門了啊。”
臨走前,劉拓對著還在忙碌的劉婷喊了聲。
劉婷哎了聲等回過神來就看不到劉拓他們了。
“唉!!”
劉婷深深地嘆息一聲。
一旁的胡組和趙征卿卻是了然,這小妮子,自從自家郎君被封為漢王起就一邊高興的要死一邊難過的要死。
“姐姐,你們說小郎都是漢王殿下了,是不是應該氣派些?”劉婷對于此事很是糾結。
胡組吃吃一笑,對著這位小可人說道:“傻丫頭,郎君自然有他的打算,這種事,我們就別操心了。”
趙征卿也說道:“是呀,郎君比我們厲害得很,以往是我們護著郎君,現在,是郎君護著我們。”
這種身份的輪換讓人有些不適應,尤其是劉婷。
“奧。”
不高興的劉婷忙收拾起碗筷,進了廚房。
劉弗陵縱然為帝后仍舊要繼續他的學業之路,可見華夏的學習傳統。
路上讓千江護著劉病已進了皇宮,劉拓則是帶著時耐來到了掖庭。
掖庭學堂,這個處于宮中的一個另類,一度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在這里,澓中翁卻是找到了屬于他自己的樂趣,且樂此不彼。
進了學堂后的劉拓來的有些早,便坐在學堂后面歇息,時耐回到自己書桌上打開書包掏出課本溫習。
澓中翁先生雖是個好性子,可對待學習卻是不含糊,自然,時耐他們這些學子也不敢打馬虎眼,不然,鐵定又是一頓戒尺的疼痛。
熟知了澓中翁性子的他們這些小滑頭如何不好好學習呢?
張彭祖張延壽兄弟兩人聯袂走了進來,張彭祖這小子倒是眼尖的很,一眼就瞅到了坐在最后休息的劉拓。
“拓哥。”
“拓哥。”
張延壽在張彭祖的搖手下也喊了聲拓哥。
劉拓有些樂呵,這倆小子兒……
“好久不見,你們倆小子有禮貌多了。”劉拓夸贊道,
張彭祖和張延壽互視一眼,得,就當夸贊吧。
張延壽放下書包,問:“拓哥,你咋來了?”
劉拓回道:“找你們的澓先生有些事要談。”
“奧。”張延壽眼睛一亮,“拓哥,啥事呀?”如果是大事的話今日他們估計可以不用上課了。
劉拓覺得這小子就不能夸,一夸準能上天。
“小事情,兩句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