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鄂邑公主瞪了劉拓一眼,自己本就是隱瞞了身份在這圖書館中看書,這家伙一來到倒好了,一語揭穿自己的身份。
“漢王殿下來此何事?”
劉拓就知道陷入愛河的女人智商為零,不,是負數。
“稟公主殿下,宮中來人了。”
鄂邑公主劉瑄淡淡道:“予病情未曾痊……”
“公主。。。”
未等劉瑄說完劉拓就打斷了她的話。
“你是何人?”
丁外人經歷了剛剛的震驚之后已經穩了下來,拱手道:“丁外人,字少君,河間人士。”
“那你可知站與你面前的這位是誰?”
丁外人搖頭,接著點頭。
“一開始不知,方才始曉,皇室公主殿下。”
“劉拓,你在做什么?”劉瑄很不高興。
劉拓盯著丁外人,似乎要看出些什么。
“如無事,小的就告辭了。”丁外人退了出去。
鄂邑公主劉瑄不悅的看著劉拓,這家伙今日是怎么回事?
“劉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劉拓看著鄂邑公主,說道:“公主,你的病已經好了,該回宮了。”
劉拓寧愿拼著此刻得罪這位在劉弗陵心中地位極重的鄂邑公主劉瑄,也不愿她與丁外人這等人糾結。
“劉拓,你……”
劉瑄是真的憤怒了。
“好,既然漢王殿下不想讓予再借住在漢王府,那予今日就搬回宮去就是了。”
生氣的鄂邑公主劉瑄憤怒離去,估計是回漢王府搬東西去了。
也好,住了這么多時日,也該讓鄂邑公主劉瑄回宮了,不然,劉拓猜皇帝陛下劉弗陵都快要殺到漢王府上了。
這可不妙。
澓中翁看著一臉唉聲嘆氣的劉拓,放下手中竹簡問道:“何事讓漢王殿下如此?”
劉拓苦笑,將剛剛的事情說與澓中翁道。
聽罷的澓中翁呵呵一笑。
“澓先生還笑,公主殿下千金之軀,拓又怎能不上心呢?”
劉拓不敢肯定的是那丁外人是湊巧來到這里的還是別有用心,不過哪種結果都不是劉拓想要看到的。
不然,剛剛劉拓也不會那般做了。
看來,剛剛自己不僅僅是得罪了丁外人,還死死的讓鄂邑公主恨著了自己。
哭也苦也!!
澓中翁對此事幫不上什么忙,只能搖頭,不過,能看到漢王殿下如此愁苦也是一件樂事了。
“今晚,老夫和長公約了吃酒,不知漢王殿下可有時間?”
劉拓對著澓中翁回道:“澓先生相邀,豈能不去?去,去,自然要去的。”
澓中翁撫須哈哈一笑,便道:“那好,今晚漢王殿下可要帶著美酒,不然,小心連長公的家門都進不去,長公,可是很小氣的。”
劉拓愕然,敢情,這是為了找一個帶酒的人陪著啊。
想自己堂堂漢王殿下,還得給人陪酒,劉拓心中那個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