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候放出去沒有?”眼皮直跳的趙充國踢著自己的斥候曲長。
斥候曲長有些委屈,這么大的雪,走路都有些困難,誰還有心思襲殺呢?
嘭的一聲。
趙充國踢翻這名斥候曲長,吼道:“娘的,軍中斥候就是大軍的耳目,沒了耳目隨時都會死,還不快些,本將要方圓二十里,五十里內有任何的風吹草動都要第一時間知曉。”
挨了痛的斥候曲長忙滾去安排了。
趙充國仍舊有些不放心,指著營寨中的瞭望塔,說道:“上去兩個人,一個時辰換一班崗,都精神些,別讓匈奴人端了咱們自己的老窩。”
這么冷的天,人人肯定都想窩在暖和的被窩里頭睡懶覺,可對于趙充國和他的羽林軍來說就不行。
這是在敵軍的地盤上,隨時都會面臨戰斗。
在趙充國的喝罵下,懈怠的羽林軍士卒開始慌忙打起精神警戒四周。
剛剛回到營寨坐下的趙充國就被一陣急促地馬蹄聲驚擾。
嘩!!
趙充國翻開翻開營帳,喝問何事?
先前駕馬離去的斥候曲長跳落下馬,急聲道:“將軍,敵襲,敵襲。”
在大雪天的掩護下,壺衍鞮集結了一萬大軍,開始實施對這股游蕩在草原上的‘馬匪’進行清剿。
無他,這股馬匪實在是太過礙事,屢次阻礙他的大計。
當然,壺衍鞮心中也曾疑惑過,懷疑這股馬匪是漢軍,可是,不管是不是,都得剿滅。
不然,如果放任這股馬匪游蕩在草原上,那些弱小的部落時刻擔憂被襲殺,壺衍鞮哭都沒地哭去。
這次,壺衍鞮有著十足的把握。
由于入了冬,沒了戰事的壺衍鞮親自領軍圍剿這股馬匪。
他知道那股馬匪就在前方不遠處,可惜有大雪阻礙,不然,旦頃刻便至。
而此時,唯有下馬步戰,悄無聲息靠近馬匪營寨。
壺衍鞮身著金黃色大袍,威風凜凜,身邊跟著相國呼喋爾。
“單于,可要進攻?”呼喋爾請示道。
壺衍鞮緩緩點頭,今日,他要徹底絞殺除去這股可恨的馬匪。
嘩啦。
一聲令下,一萬匈奴大軍開始結陣進攻。
趙充國命令營寨中升起炊煙,然后各自拿好兵器牽好戰馬,準備迎戰。
而當匈奴大軍殺至馬匪營寨時候,看到了馬匪營寨中升起的縷縷炊煙心中大安。
此戰,易!
“殺!!”
已至馬匪營寨的匈奴大軍頓時涌入馬匪營寨,心中歡喜。
趙充國看著人頭攢動的匈奴大軍,他心中大驚,這少說得有五六千人。
當匈奴士兵掀開帳布沖入營帳的時候,卻空無一物。
“中計了!”
可后面有著更多的匈奴士兵沖殺而進。
趙充國眼見匈奴敵軍已沖入過半,便下令放箭射殺敵軍。
一時間,哀嚎聲遍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