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許,只有在這位小女兒身前,霍光才是活得最真實的吧。
那些朝爭,都得讓道滾到一旁去待著。
而霍府女主人霍顯聽到夫君這般寵愛成君,便無奈,都說女兒是耶耶的貼心人,如今看來確是不假。
“派人好生護著,別讓夫君和成君有個什么閃失,不然,你們別想有好果子吃。”霍顯的霍府女主人的威嚴盡顯。
聽聞此話的霍府下人忙行禮后跑了出去。
而在宮中,鄂邑公主劉瑄正在和皇帝劉弗陵一道吃飯。
“長姊,聽聞昨日你派人去了漢王府?”劉弗陵揶揄道。
鄂邑公主劉瑄無奈撇了一眼多嘴的皇帝劉弗陵,說道:“是,雖然生劉拓那家伙的氣,可卻不能忘了病已他們,都是些好孩子。”
皇帝劉弗陵偷笑著,他就知道長姊是一個善良的女人,不會一直賭氣的。
“嗯,我覺得長姊就該給漢王些教訓,竟敢欺負長姊,真是該死!”劉弗陵有些大聲。
鄂邑公主劉瑄哪里看不出來這是皇帝劉弗陵的小計謀。
“行了,陵兒,你是皇帝,小心有心人把你這話傳了出去。”
劉弗陵瞪著眼睛,朝著四周望去,“朕看誰敢???”
周遭伺候著的宮侍都低下了頭顱。
鄂邑公主劉瑄吃吃笑著,“是是是,陛下最厲害了。”
接著,劉弗陵伸出手來。
鄂邑公主劉瑄看著,“什么?”
劉弗陵昂首道:“長姊曉得的。”
鄂邑公主劉瑄失笑,這個小滑頭,接著從袖袋中掏出一個荷包。
“給你,行了吧?”
沒想到堂堂大漢朝的皇帝陛下還要討要一個壓歲錢,真是令人無奈!!
劉弗陵卻是不覺得,他急急拆開這個荷包,看到里面有自己喜愛的折紙。
“多謝長姊!”
鄂邑公主指著吃食,道:“再不安心吃飯這些飯食就要撤下去再熱熱了。”
劉弗陵拿起碗筷,而后開始大口吃飯。
今日的他們,都很高興。
而入了長安城的燕王和廣陵王卻是沒了作陪之人,兩兄弟只好湊到一桌。
廣陵王終于適應了長安城的水土,臉色不再蠟黃。
燕王喝著悶酒,近些時日,他在長安城受到的阻礙很多,讓人不得歡心。
嘩啦啦!
燕王一杯酒水再次入肚。
廣陵王對著燕王說道:“大兄,可是煩心?”
燕王點頭,他心中有氣,自己明明是父皇第三子,卻被幼子劉弗陵登上了皇位,而自己被遠遠的踹到燕國,去面對隨時可以南下的匈奴騎兵。
“那些該死的群臣,以為一稚子坐在皇位上就可以任由他們胡作非為,反而推辭不見本王,簡直可惡!”
沒有誰想要燕王登上皇位,那不符合所有人的利益。
只是,處于漩渦中的燕王如何能罷休肯罷休。
廣陵王笑道:“事在人為,對于此事,本王絕對支持兄長。”
兩人本就一母同袍,不似那些藩王有著隔離。
燕王有些舒心,起碼,還有人支持著自己。
“多謝吾弟,來,同飲!”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