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病已忽然想起一件事,便對著劉拓問道:“小叔,陛下想要挑選走一條嘿嘿的狗崽子,可以嗎?”
劉拓擺擺手,說:“這件事你應該去問嘿嘿,而不是小叔我。”
劉拓又不是這些狗崽子們的父親,哪里管得著這種事情。
劉病已奧了一聲,歡笑道:“我想,嘿嘿會同意的。”畢竟,能夠讓自己的狗崽子有著更好的生活,就算是身為狗父的嘿嘿也是很樂意的。
令劉病已頭疼的大概就是花花了吧,也不知道花花會不會同意,這是一個難題。
當劉病已正在頭疼的時候丙青進了漢王府,對著劉病已說道:“花花是一個懂事的狗子,我想,它會同意的。”
劉病已大跳起來,那么,這件事就妥了。
“謝謝小嬸。”
“啊?!”
丙青大驚,病已這孩子是吃錯藥了嗎?
不過,這絕對是一件好事,連病已都認可自己了,他劉拓敢不認嗎?
丙青老高興了。
好似一個女人捍衛自己的領土得到了保證。
丙青越看劉病已越是順眼,以前,怎么就沒有發現呢,真是好失策!!
“對,病已說得對,給,這是小嬸給你帶的糖葫蘆,拿去吃吧。”丙青當然得好好安慰一下如此懂事的小病已。
劉病已咽了一口唾沫,有些忍不住。
“小叔不讓吃。”
“嗯?”
劉病已道:“小叔說太甜的東西吃多了會滿口蛀牙,不好看。”
丙青還真沒想到小小年紀的劉病已竟然都已經開始在乎自己的外在形象了。
“沒事,偶爾吃一次沒關系,這次小嬸我保你,劉拓不敢把你怎么樣的。”丙青很霸氣。
然后,劉病已喊著時耐周興黃鐘等人去挑選狗崽子了,畢竟是要送進宮的,要慎重。
這又是一個難題。
劉病已覺得最近難題好多,就連韋先生也不再讓自己背誦《詩經》《論語》《春秋》等這些書籍了,反而做起了注釋,讓劉弗陵他們開始動筆書寫。
好累哦!!
丙青找到了劉拓,這個家伙正在給耳朵兄洗澡,耳朵兄很聽劉拓的話。
劉拓對著耳朵兄說道:“耳朵兄,你跟著我也有兩年時間了吧,說長不長,不過說短也不短了。那日,從集市上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知道你是屬于我的了,你看吧,跟了我也沒讓你遭罪,平日里就是拉拉磨,磨些粟粒,或者磨些豆子。”
啪啪!
劉拓拍打了兩下耳朵兄,指著它這一身肥膘道:“看看,看看,都胖成什么樣了你。”有些嫌棄。
哦~啊~
耳朵兄不服。
劉拓嘿嘿一笑。
丙青就這樣呆呆地看著劉拓自言自語的給著耳朵兄洗澡,然后套上晾干的驢套,牽到草棚下。
劉拓將臟水倒出看到了丙青,問道:“什么時候來的?”
丙青呶了一聲,“早就來了,只是你沒看到。”
劉拓笑笑,他現在覺得丙青變了不少,怎么說呢,應該是成熟了。
成熟了是好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