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拓正在庭院里面喝茶,無事一身輕,真是舒坦。
于東余清兩人統領一千血芒軍兵馬去了燕地幫助燕王劉旦回擊東胡人,黃操帶著船隊在交趾,平定益州叛亂的馮奉世和張緒在血芒軍大營操練士卒。
劉拓把能丟出去的事情統統都丟了出去,自己一個人不管不顧,只是每日吃吃喝喝。
這絕對的懶散性子,讓人忍不住想要吐槽一番。
倘若不是看在他是漢王的份上,劉拓不知道已經遭了幾次罪了。
這日,早已挑選好的狗崽子在劉病已他們幾個的護佑下準備進獻進宮。
打從上次劉拓帶著劉病已參加了史老夫人的葬禮,病已這孩子就成熟了不少。
劉拓并不想因為這事將劉病已的心蒙上一層黑暗的陰影,劉拓依舊希望劉病已能夠健康快樂的長大。
劉病已抱著渾身黢黑的小狗崽子,滿心歡喜的對著小叔劉拓說:“小叔,我們走了。”
劉拓點點頭,說:“路上小心些,不要貪玩,給陛下送完狗狗后記得早些回來,今天小叔給你們整好吃的。”
好長時間沒有下廚做過好吃的,劉拓覺得手藝會生疏的,要勤練練,不然以后娶了老婆怎么辦。
哥可是一個好男人。
對于劉拓的這種想法,是值得狂噴一番的。
抱著嘿嘿孩子的劉病已奧奧回道:“好的小叔,我們知道了。”
此次,進宮的不止止是劉病已,還有時耐,同他們一并去的是小五、周興、黃鐘。
這幫孩子湊到一起,那真是翻天覆地。
看著他們走出了漢王府,劉拓哼唱著小曲品茶。
而遠在燕地的于東余清率領著一千血芒軍正在和東胡人搏殺。
來到燕地后,燕王劉旦并沒有想象中的為難血芒軍,反而先是讓他們觀戰了兩次,然后再熟悉東胡人的戰法。
燕王對著帶兵而來的于東余清兩人問道:“兩位于(余)將軍,覺得東胡人戰力如何?”
于東和余清互望一眼,東胡人出生在冰天雪地之中,自身本就是極其耐寒的,而今,再過不多時日嚴寒就會降臨,恐怕到時候就會是他們的主戰場了。
血芒軍初來乍到,自然要懂得掩飾鋒芒,可也得初漏露鋒芒。
于東抱拳說:“稟燕王,東胡人人高馬大,善山地戰,善騎射,善近身搏殺,實力不容小覷。”
如果非要有一個清晰地認知,那就是東胡人甚至和匈奴人戰力差不多,只是東胡人人口稀少,死死的被匈奴人壓制而已。
“此戰,該如何破敵?”燕王劉旦問。
于東道:“弓弩。”
“弓弩?”
“對,無論是馬上騎射還是下馬步戰,我漢軍將士都會吃虧,唯有遠程射殺東胡士兵,方能以己之長攻己之短,減少我軍傷亡。”
燕王劉旦發現了一個有趣的事情,他發現無論是漢王劉拓還是他部下的將領,都很看重傷亡。
“倘若此戰,本王欲要以你血芒軍去戰,你兩人該當如何?”
燕王劉旦想要看看,于東余清率領的一千血芒軍士卒如何戰勝對戰的東胡人,也讓燕騎看看血芒軍到底強不強。
于東和余清互看一眼,余清站出說:“弓弩擊敵,搓敵銳氣,戰馬沖鋒,撞敵陣列,突入,砍殺,方可破敵。”
戰法很簡單,卻又很難實現。
燕王劉旦說:“好,此戰,本王就看看你們能夠帶給本王多少的驚喜。”
于東余清策馬回陣,對著血芒軍士卒說:“備戰。”
咔咔咔。
以前血芒軍士卒正軍備戰,檢查兵器,并查看戰馬情況。
燕王劉旦好奇的看著血芒軍士卒做的這一切事情,不懂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