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拓被嚇了一大跳,這里怎么還有一個呢?
“病已,病已……”劉拓大喊。
劉病已帶著嘿嘿跑了過來,嘿嘿狗嘴中還咬著一根骨頭,吭哧吭哧著。
“病已,人是你帶來的,你現在負責給小叔送回去。”
劉病已奧道:“嘿嘿,別吃了,走,跟我送平君回家了。”
嘿嘿吐出骨頭,在前頭開路而去。
上官安回到家中連官服都來不及脫下,就走進了父親的書房。
上官桀今日休沐,便難得在家中休息,今日午后,他可算是難得睡了一個好覺。
自從做了輔政之職后,上官桀覺得整個人生都精彩紛呈起來,連呼吸都是有力的。
何曾,他上官家有過如此揚眉吐氣之時,今日到了他上官桀,終于翻過身來了。
“安兒,怎么?今日你不是當值嗎?”
上官桀神情有些舒坦,剛剛瞞著家中老婦和一美貌婢子做了那等妙不可言之事真是不可而語。
年輕真好呀。
上官安對著父親說道:“是,孩兒也是剛剛從宮中當值而歸。”
“嗯。”
上官桀看著書本,還別說,這種紙張訂制的書本確實比竹簡刻印的看著舒服,還輕便。
漢王,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不過,依然和他上官桀不對付。
屁股下也坐著漢王劉拓發明的桌椅,真是可惡,漢王的影子無處不在,這頓時讓上官桀有些難受。
上官安再次說道:“父親,今日宮中發生了一件事情。”
“什么事?”
上官安道:“今日,孩兒發現關中侯劉病已帶著人給陛下進獻了一條狗崽子。”
上官桀哈哈一笑,“真是幼稚,狗崽子,也不怕招惹了禍事。”
上官安卻是搖頭,說:“孩兒看未必。”
“奧?”上官桀說。
上官安進宮許久自然也學會了諸多隨機應變,想事情也多方面發展,隨了他的父親上官桀。
“說來聽聽,怎么個未必法?”
上官安說道:“父親,關中侯劉病已是誰?是前太子劉據重孫,是先帝孝武皇帝的曾孫,是當今陛下的侄孫。”
“關中侯如今和陛下走得很近,而且,孩兒看得出來,陛下也很依賴關中侯劉病已,今日得了劉病已進獻的那條狗崽子,陛下起名黑花,陛下還帶著一堆人滿宮中的亂跑。”
“可恨的是竟還有人如此比喻道:說關中侯劉病已進獻的狗崽子,可堪與父親進獻給陛下的小馬駒霧疾相提并論。這明顯就有挑撥之意,孩兒聽聞此事便回到家中找到父親,想要聽聽父親的看法。”
上官桀沉吟,想不到竟有此事,看來,以前倒是自己大意了。
“這件事情為父會派人跟著,你就不要再管了,做好你自己的分內事,不要牽扯進來,這對你不好。”
對于上官安,上官桀注于厚望,自然不希望他沉溺與這種事情之中。
上官安再次說道:“父親,此事絕對要慎重,關中侯劉病已不過一稚童,而站在關中侯劉病已身后的是誰,是漢王,漢王劉拓可不是稚童,他現在已經成了大漢的將軍,手中握有五千無敵軍隊的血芒軍,不可小覷。”
“孩兒甚至還在想,關中侯劉病已進獻陛下狗崽子,是否是得了漢王劉拓的授意,這樣,此事也就說得通了。”
上官安分析事情分析的很全面,不愿意漏掉任何一點細節,可為典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