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東穩重抱拳道:“朗將,諸將士都在想著殺敵呢。”
聽聞匈奴人打進了大漢朝,所有人都想去往前方,將匈奴人殺個落花流水。
劉拓愕然,這些家伙……
馮奉世顯然也有些手癢了,說:“朗將,兵久不戰則弱,將久不戰則退,所以,此戰,末將請戰。”
劉拓對著他們擺擺手,說:“著什么急,你們以為整個長安城就我們血芒軍求戰心切,去羽林軍那里看看,去虎賁軍那里看看,再去北軍那里看看。”
現在,整個長安城幾乎每日都聽得見操練聲,簡直如同打雷。
諸將不服,他們操練再有聲勢,可也比不過我們血芒軍。
張緒道:“朗將,那是他們虛張聲勢用的,我們那可是實打實的操練。”
張緒說著就掄起戰刀將一旁的一根木樁劈裂。
咔嚓。
哐哐。
幸好余清及時制止住了張緒,不然,這個家伙不得劈上癮了,這些木樁可都是二三子們辛苦弄的。
劉拓說道:“不要著急,仗有得打,可是,你得等,等朝中詔令。”
黃操還在海上航行,恐怕以后他將不再屬于血芒軍,劉拓已經將黃操移了出去,他也將會接任更重要的事情。
馮奉世,這家伙相信給他足夠的成長空間和時間,他將會不可限量。
張緒只能做一員猛將,把他拍在馮奉世的身旁最是合適。
于東太過穩重,適合守家。
余清有些計謀,可作為軍師。
盧默和項飛廣兩人,則是后勤上的一把好手。
劉拓看著眾人臉龐,不知不覺間,已經這么長時間了,血芒軍也發展了起來。
“不好了不好了。”
有一老翁跑進了血芒軍大營。
于東認得此人:“東翁是博望苑的。”而且時常進入血芒軍大營送些菜蔬。
“東翁,何事?”于東上前問道。
東翁因跑的太急渾身顫抖著:“于將軍,博翁,他……他死了。”
死了?博翁?
博翁可是前太子劉據那一輩的老人,跟著太子府一輩子,也算是德高望重之人了。
可剛剛,竟然有人說博翁死掉了。
于東看向劉拓,劉拓腦袋瓜子嗡嗡的響。
劉拓問:“博翁不是一直好好的嗎?怎么突然間就會死了呢?”
先前過年的時候,博翁還得了劉拓的賞錢,滿臉的開心,怎么這才剛剛過年沒多長時間,就死了呢?
劉拓不愿相信。
東翁顫抖著,死了就是死了,他能怎么辦?
劉拓道:“走,隨我去看看。”
一行人朝著博望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