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劉弗陵迎娶上官桀之女,上官蕓之父上官安被升為車騎將軍,封桑樂侯。
上官家一時間在長安城風光無限,可以說壓了所有世家一頭。
上官桀更是高興,他們上官家終于在自己這一輩光耀門楣,實在可幸。
蕓兒入宮做了皇后,他們上官家又是父子并列將軍,試問,還有誰?
只是,上官桀如此做法少不得得罪長安城不少人,可是,自己家有皇后在宮中頂著,誰又敢明說出來呢?不然,弄死他。
可惜的是,霍顯的女兒霍成君沒有搶奪過上官家,讓上官家奪了先,這讓霍顯很不舒服。
“要不是夫君,可能此刻待在宮中坐在皇后位子上的女子便是君兒。”霍顯不服氣道。
只是,此刻說什么都是晚了,上官家之女已經入了宮,并且聽聞深得陛下歡心。
瞧不見嗎?上官安都被升任了車騎將軍,還被封為桑樂侯,令人眼饞吶。
不然,這桑樂侯的候位不就是禹兒的了嗎?
都怨夫君的不作為,坐看那上官家榮華富貴。霍顯越想越氣得慌,便叫來了回長安城不久的淳于衍來聊天。
說起來,淳于衍也算倒霉,一句劉拓看上了自己就被老父親打發到了外地,然后待了兩年才返回長安城。
幸好老父在宮中還有些關系,識得霍光大司馬,讓自己進了侍醫院。
由此,淳于衍便結識了霍光之妻霍顯,并且很聊得來。
淳于衍入了霍府,來到了霍顯面前。
“霍夫人。”淳于衍喊道。
霍顯差些睡著了,聽到喊聲,便立馬站了起來,迎著淳于衍說:“衍兒來了啊。”
淳于衍笑著。
霍顯對著淳于衍道:“衍兒,最近不知怎么回事,我這頭疼的厲害,那來幫我看下吧。”
淳于衍自然不敢怠慢,說道:“頭疼可是大事情,來,霍夫人且坐在這里,衍兒給您看下。”
接著,淳于衍給霍顯揉了揉腦袋。
良久,淳于衍手腕發酸,這才停止了揉捏。
“霍夫人,你這是休眠不好,以后,應當多睡會,不然就外出散散心,神識清明些,有益于身心健康。”淳于衍說道。
聽到此話的霍顯哎呀一聲,說道:“府上事務繁多,哪里睡得下去,還有成君,這孩子一點都不懂事,你看,陛下都立了上官家的蕓兒為皇后,不知我家成君何時才能有那福分。”
淳于衍不敢說話,這種事情,她一個小小的侍醫可不敢妄加議論。
霍顯看著日頭,對著淳于衍說道:“衍兒,這馬上就要到用飯時間了,就別回去了,今日我讓后廚做些好吃的,咱們一塊吃。”
不待淳于衍拒絕,霍顯就吩咐了下去。
無奈,淳于衍只能留在霍府用飯。
霍成君卻是從霍府跑了出去,找到了許平君。
只是,霍成君從許平君口中得知了一個不太好的消息,劉拓那家伙要娶丙青為妻。
霍成君不樂意了,如果劉拓娶了丙青,那自己該怎么辦呢?
“不行,劉拓不能娶丙青的。”霍成君反對。
許平君吃著糖葫蘆,扭頭看了眼霍成君,滿不在乎說道:“劉拓不會喜歡你的。”
霍成君不服氣道:“憑什么,丙青可還沒我漂亮呢。”
許平君說道:“你在他們眼里就是一小屁孩,還沒長大呢,人家劉拓都多大了,等你長大后,劉拓不得老了。”
霍成君真想揍一頓許平君這個丫頭,能說些好話嗎?
“我不管,我就不準劉拓娶丙青,不行,我要去找劉拓那家伙理論理論。”霍成君跑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