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翠說:“以前是北京,現在是深圳。”
文明說:“你去過深圳?”
柳翠掐了一下文明,說:“我不是天天跟你在一起嗎,啥時候去過深圳?笑話我呢!”
文明剝一個糖果放在柳翠的嘴里,說:“那怎么買的深圳的糖果?”
柳翠說:“我哥帶回來的。”
文明說:“你哥去深圳打工了?”
柳翠說:“是啊!去了一年了。”
文明說:“牛逼!我們村還沒有一個人去過!”
柳翠擰了文明一下,說:“說話不準帶臟字!”
文明一愣,說:“我沒帶臟字啊?”
柳翠說:“你說‘牛’就行了!”
文明頓悟,趕緊叉開話題說:“深圳……,是不是要做飛機去的?”
柳翠說:“我們這里哪有飛機,坐火車。”
文明說:“我們這里也沒有火車啊?”
柳翠說:“當然有了,市里就有!你想不想去看看火車?”
文明說:“去市里看嗎?太遠了吧!縣里我都沒去過!”
柳翠說:“不是。離我們這里不遠就有火車路!夜里你有沒有聽到從很遠的地方傳來“哞”的長長的一聲?那就是火車鳴笛的聲音。”
文明說:“是嗎?是偶爾隱約聽到過,還以為是做夢呢。這么說離這里不遠?”
柳翠說:“七八里路吧,聽我哥說的。他說從市里火車站坐上火車后還要經過那里呢!”
文明說:“那明天下午去看!我騎自行車帶著你。”
柳翠想了想,說:“后天吧!后天星期六,下午不上課。明天去還要逃課,總逃課不好,我們最近逃課太多了!”
柳翠說完,仰臉看著文明嘿嘿地笑,嘴里呼出溫暖的氣息帶著糖果的清甜。
文明說:“我們逃課多嗎?我沒覺得……”
文明說著,低頭在柳翠的嘴唇上親了一下。柳翠嘬起嘴唇來迎接他,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文明品了品,這次柳翠的嘴唇真的是甜的了!
文明用雙手輕輕地托住柳翠的后腦勺,伸出舌尖在柳翠的嘴唇上輕輕地舔舐。
柳翠發現鄭文明與往日不一樣,不覺脖子一硬往后一挺離開了文明的嘴唇,說:“文明!你干什么呢?”
文明支支吾吾地說:“沒有啊……沒干什么啊!”
柳翠奇怪地說:“沒干什么!你干嘛……干嘛舔我啊?好惡心啊!”
文明嘆了一口氣,說:“唉!你什么都不懂!”
柳翠說:“什么……不懂啊?你說什么呢!你懂你告訴我啊,告訴我我不就懂了!”
“那我告訴你!”文明一本正經地說:“接吻是要伸舌頭的,以前我們都是不對的!你說什么惡心啊!”
柳翠見文明似乎有點生氣,說:“也不是很惡心啦,一點點而已!”
文明說:“再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