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
我震驚無比的看著棺材中體無完膚的五娘。
“老頭,她,這她……”
她這分明就是被活生生的凌辱而死的啊。
不是見過栩栩如生的尸體,在尚河村的后院那個陰陽冢里我已經見的夠多了。
但尚河那樣做是為了困龍棺,可現在這個又是為何?
然而許玄清并沒有回應我,只是眸色沉沉的說:“你再看看旁邊那具尸體。”
順著他的指引,我朝五娘旁也就是那口黑色棺木望去。
結果不看不知道,一看,我整個人都氣的臉色發白,因為五娘的尸體還因為死去太久的緣故,都呈現出了一種干尸的狀態,甚至許多地方都露出白骨。
所以看著雖然狼藉但慘烈,和還原程度卻不高。
可黑色棺木這具尸體分明是剛死沒多久,同樣的她身上的傷害也越發明顯。
她身上遍體鱗傷就不說了,身下的傷才叫人觸目驚心。也不知是故意讓人看見還是如何,她的下裙幾乎沒有。
那一道道因凌辱而留下的傷痕,就這樣以最直接的方式呈現在了我的面前。更為令人可憎的是那些傷痕,竟然還是新舊交替的,也就是說這些傷竟不是一次造成。
而是很多次疊加傷害所致,如此暴行是人都無法容忍和直視。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是誰?”我雖氣憤不已,但還是立馬脫下了身上的外衣,將黑色棺材里女子遮蓋了起來。
畢竟她身前已經受到如此凌辱,死后只怕也不會這樣被人注視。
我問的怒氣十足,可張家村的人卻無一人應答。
仿佛這事跟他們壓根沒關系。
“好,你們不說是吧,那就永遠別說。反正鎮生符過了時效,那些紅色水蛭會再度卷土重來。”我一臉怨恨的望向張家村人。
“秦姑娘,你這話可說不對。”終于,張家村的有個男子開口了:“鎮生符是會失效,紅色水蛭也會來,但那水蛭就只會吃了我們嗎?難道你們就不會遭殃?何況你們不也出不去嗎。”
聽著他這話,我怒極反笑道:“好啊,那不如我們就都等著。看看明天日落前,那些水蛭究竟是先吃了我們,還是先吃了在場的諸位。”
“反正你們都不認識這姑娘,那想來她的滿腔仇怨也跟你們無關。自然也就不會找你們報仇。”我一字一頓的說著,神色十分犀利。
而我話意剛落,有人就忍不住了:“白喪女,你說什么呢。她可是我們村子花真金白銀買來的。什么怨不怨的我們出錢。她自愿被買過來做我們張家村人的媳婦,這分明就是她應該做的事。”
“沒錯。”有了這個人起頭,其他人也跟著附和:“當時我們可是談好價格的,這種買賣本來就是生死不論。何況我們也沒有把她怎么著,是她自己身子骨太弱了。”
“沒怎么著?”我聽到他們如此說,實在忍無可忍:“人都死了,你們這叫犯法了知道嗎?”
“你們張家村自己窮鄉僻壤沒人愿意嫁過來,你們不思進取也就罷了。竟然還做這樣的事情,就算人家真心甘情愿把女兒給你們。也是讓你好好珍惜的,可你們呢?”我現在終于明白,白華說的那句他們未必無辜,是什么意思了。
一眾張家人聽到我這話,都沉默了。
倒是一直沒吭聲的張有財,突然開口道:“白喪女,我們張家村是窮。可這大山坳既沒辦法靠山吃山,又無海運長河我們靠什么發財。真以為人人都像你們尚河村這樣有錢嗎?但你們的錢是怎么來的,你自己心里沒點數嗎?”
“是啊,所以尚河村出事了,你們張家村也在劫難逃。”我扯了扯唇,笑容涼薄道:“誰都不無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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