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二牛對此也很無奈,他只是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大概三四天前吧。不光是我家,村上很多人家都這樣。”
都這樣?
“他們都抱著家里的桌椅板凳亂啃,還發出像老鼠一樣吱吱的叫聲?任憑你們怎么叫也不醒,還半躬著身子模仿老鼠走路的樣子?”
“是的。”陳二牛連連點頭:“而且他們還不光如此,還……”
還能怎么著?
難不成還真能變成老鼠?
可問題是他們這個樣子,從形態上看真的跟老鼠沒有區吧。
許玄清從進屋后就開始打量眼前這些人,甚至他也親自去拍打和試圖叫醒這些人。但遺憾的是這些人,真的跟陳二牛說的那樣,沒有半點蘇醒的樣子。
甚至他們連回應都沒有,依舊自顧自的干著自己的事。而遺憾的是許玄清在他們身邊徘徊了一圈,都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倒是白華接過陳二牛的話,“他們還會打洞對嗎?”
啥?
聽到白華這話,我倏地抬起頭,想要讓他不要亂說。
這好端端的人怎么可能會打洞。
就算他們像老鼠也不是真的老鼠啊。
誰曾想陳二牛卻點頭:“沒錯,白公子說的對。他們一到入夜后就開始打洞,而且打的洞還特別的深,叫聲也特別瘆人。”
聽到陳二牛這話,我徹底無語了。
敢情小丑竟然是我自己。
許玄清卻突然開口道:“打洞?打的怎樣的洞,二牛兄弟,你可以帶我們去看看嗎?”
“當然可以,高人你這邊請。”陳二牛,見許玄清終于開口了,很是激動立馬帶路。
我、白華、應龍三人則是隨后一步。
確切的說是我故意落后了一步,“白華,你怎么知道他們會打洞?”
看著就在我們不遠處,但依舊專注著自己“啃噬”事業陳家村村民,我實在沒忍不住好奇心。
然而,白華的回答卻讓我大跌眼鏡,因為他竟然說:“棠棠,難道你沒聽過嗎?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
“所以呢?”如此廣為流傳的諺語,我當然聽過。
但問題是,他們不是老鼠啊。
而這個問題白華卻沒有回答我了,他只是目光微微一沉:“是與不是,我們去看看就知道了。”
這……
我一臉狐疑,不得其深意。
只是白華已經走了,我側目望去就看到了應龍。
問應龍那簡直就是自取其辱,所以我立馬轉身就走。
只是我想走,應龍卻直接將我攔下:“秦家女,你跑什么,這么見錢眼開嗎?”
啊?
我見錢眼開,我反手指了指自己,不明就里想要問我怎么就見錢眼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