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穿過這洞口的感覺,卻不似我想的那么糟糕。
沒有如在巴蛇腹中那般被擠壓的骨碎般的疼痛,也沒有聽到任何可怕的恐怖叫聲。
一切都很平靜,平靜的如果不是白華緊緊的抱著我。
如果不是我身上裹著的木色袍子越發緊了些,我當真會以為這一切真沒什么了不起。
但,讓我沒想到的是這過程……
“神君,我們為何還沒出去?”許玄清終是忍不住開口了。
沒過一會應龍也說道:“白華,這口到底藏了什么玄機,怎么像是個無底洞我們怎么穿也穿不過去?”
所以說,不是我感覺有誤,而是我們當真一直在洞口沒有出去?
但這怎么可能呢。
白華的速度我之前是領教過的,瞬移之快說是日行千里也不為過。就這么一個洞口怎么會穿不過去呢。
見白華沒有回應,應龍又自顧自的說道:“巴蛇之口不光是能吞象,還有一種可以腐蝕萬物的液體。可卻從未聽過巴蛇之口,是無底深淵啊。白華這到底是哪出了問題?”
所有人都將目光和疑問投向了白華。
我也忍不住將目光投向了白華。
他不是愛兜圈子的人,除了那些不能說的事情他不開口以外,其他也算是知無不答。
何況現在我們的處境當真是不能再隱瞞了。
不然的話,會不會被腐蝕我不知道,但就這么無窮無盡的穿下去。
估計我們不是被餓死,就是自己被自己給無聊死。
“我不知道。”誰曾想等了半響,白華終于開口了,可說出來卻是這三個字。
“不知道?”應龍先是一愣,旋即嘲笑道:“堂堂四大神木之一的若木,可以一己之身化身千萬,你竟然說你不知道?”
“神君怕是存心逗我們玩呢。”
不得不說應龍這話聽著糙,但理還真不糙。
所以……
“神君,這樣穿下去怕不是個辦法。旁的不說久了以后我們的體力也消耗不起,再說了……”猶豫片刻,許玄清道:“我們就算撐得住,可丫頭到底是個姑娘家,還是個普通人。只怕她也撐不住。”
顯然應龍跟許玄清兩人則是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
隨后見白華依舊沒有回應,許玄清跟應龍兩人都齊刷刷的將目光投向了我。
應龍更是直接道:“秦家女,你是啞巴了嗎?還是當真準備慷慨赴死?你想死本龍神可不想陪著你一塊死,我嫌你臟了我輪回的路。”
被應龍懟慣了,倒也習以為常。
誰讓我們秦家先祖對他做了扒皮抽筋的事呢,加上秦慕的事我對他更是不忍責備。
而且他這話也說的在理。
所以……
“白華,那你可有辦法讓我們出去?”我試探的開口問道。
神都好面子,白華既是神君,定是更要面子了吧。
那我換一種婉轉一點的說法,應該就沒什么問題了吧。
“棠棠,你又不信我?”豈料,白華竟如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