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季夏錯愕的哈了一聲。
陸宴奶白奶白的臉更湊近她幾分,那股子禁欲系也被他發揮到了極致,不斷的在撩撥著季夏的心。
今天的陸宴真的是太a,太帥了,她腿都要軟了。
她都感覺她要流鼻血了。
《小奶狗,別仗著你長得好看就能為所欲為,姐的定力...唔!真的不強。》
《哇惹,救命啊,我家的小奶狗為什么能這么的好看呢,顛倒眾生啊。》
聽到這陸宴惱羞成怒的氣勢才算降下去一點。
他湊近她耳鬢廝磨,委屈的對她控訴道,“姐姐,你不愛我了。”
季夏:這話從何說起?
“沒,沒有吧...。”季夏受不了他那股子膩歪勁,本能的想要躲。
可她的腰被牢牢的固定著,她身后是墻也躲無可躲。
陸宴又用他低音炮般好聽的聲音,繼續在她耳邊控訴,“姐姐,你看到我都不跟我打招呼,你是不是不希望我來,也不希望在這看到我,是嫌棄我妨礙你了是不是?
姐姐,我吃醋了,東南亞最大的醋王那種。”
東南亞...最大的醋王?
季夏來了個季氏無語:“...”什么鬼哦。
不過,季夏突然明白過來陸宴好端端的抽什么瘋了,敢情是看到她和陸嶼深在一起吃醋了。
看來他是真的很喜歡“季夏。”
《噯...小奶狗,姐這也是被逼的,你以為我想給陸嶼深做舔狗么?》
《姐才不喜歡他呢,姐是被迫的啊,姐也不想這樣啊。》
《喜歡陸嶼深,我還不如喜歡你呢。》
《嗚嗚嗚...,寶寶心里苦,但寶寶不說。》
親耳聽到季夏說他不喜歡陸嶼深,還不如喜歡他的陸宴雀躍開心的差點跳起來,也差點喜怒于形色。
只是她說的被逼的,被迫的,她也不想這樣是怎么回事?
她不喜歡陸嶼深,難道還有人架著刀逼著她喜歡陸嶼深不成?
陸宴很想親口問她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又礙于他聽到的是她的心聲,他也沒打草驚蛇。
只能一臉委屈巴巴的繼續看著她,等著她的回應。
卻沒曾想先等來她內心的嘆息。
《好像喜歡你也不行,你最后又不會跟我在一起,你是要娶別的女人的小沒良心呢。》
沒一個是屬于她的。
陸宴莫名的愣了愣,她這話又是什么意思?
他為什么要娶別的女人?
他至始至終從來就只喜歡她一個人好么。
可不等他深想下去,琢磨了一會的季夏道,“阿宴,你聽我給你狡辯。
不,聽我給你解釋,我沒不希望看到你,也沒覺得你妨礙我呀,你這小腦袋瓜胡思亂想什么呢。”
這解釋實在太蒼白無力了。
陸宴他不聽,“姐姐,那你為什么要背著我跟別的男人來參加晚宴,還要挽著他的手,我不喜歡,也不喜歡你碰除了我以外的男人,手碰一下都不行。
我不允許,我真的會吃很大很大的醋的。”
季夏:“...”她突然就說不出話來了。
這嬌撒的太猝不及防了。
這小奶狗他以為她很想,要不是她不做會被劇情制裁,她能上桿子來。
等等,陸宴!
原書里季夏爆出和陸嶼深睡了以后,陸宴差不多就要跟她形同陌路了,就連季夏被關進警察局他也沒去看她一眼。
原書里陸宴在這也沒劇情,也沒和季夏在這有這么一段糾葛。
可現在既然他出現了。
不知道陸宴會不會是個變數。
又或者,在今晚會起什么決定性的作用也說不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