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喲,小奶狗,不錯嘛,有點律師的風范了。》
《裝的倒是有模有樣的,就是不知道肚子里到底有沒有墨水。》
《等等,他真的是律師嗎?該不是用假證來忽悠警察的吧?》
《小奶狗,買假證是犯法的,會吃牢飯的,為了季夏你值得嗎?》
陸宴:“...”我謝謝你關心我。
他的證當然是真的了,還能有假,這小女人就這么看不起他么。
...
警察很快喚來同事去佐證陸宴的說法。
等待的過程中,審訊室里安靜的連同一根針掉下來都聽得見。
季夏百無聊賴的想著。
《到底是哪個狗比報警污蔑我的。》
《林如初真的被綁架了嗎?》
《那昨晚陸嶼深的藥效是誰給他解的,他昨晚不在房間又去哪里了?》
《總不能憑空消失了吧。》
算了,管他去死呢,季夏在意他干嘛,一會他還要找她來算賬呢。
陸宴:“!!?”又是陸嶼深。
她就這么關心陸嶼深的去向,這么擔心他的么?
她到底圖他什么?
圖他年紀大,年紀小的他不香嗎。
陸宴氣的臉色鐵青和咬牙切齒,季夏不經意的回過頭,正巧對上他如狼似虎般狠厲的眼神,嚇得她小心臟砰砰砰的亂跳,試圖挪遠了點距離。
《我勒個去,小奶狗他為什么要這么惡狠狠的等著我。》
《我好像沒惹他吧,他這么兇干嘛,我挖他家祖墳了?》
《看看看,小奶狗,你在看小心姐嗷嗚一個把你吃了,連骨頭和渣渣都不剩。》
陸宴微微皺眉,稍稍克制了一下。
恰巧此時有便衣警察進來,也不知道附耳在審訊警察耳邊說了什么,審訊的那位警察褶皺濃眉視線在陸宴和季夏兩人身上流轉。
季夏擰緊秀眉,視線莫名的落在神色淡定的陸宴臉上,隨后又看向審訊警察對同事點點頭,那位同事就很快的離開了。
季夏:“...”這什么情況啊,怎么看起來怪怪的。
警察沒說調查結果,反而意味深長的詢問陸宴,“陸律師,不知道你和你身邊的這位季夏小姐是什么關系。”
陸宴勾起唇角,當著兩位警察的面堂而皇之的握緊季夏的手。
季夏觸電般的一怔。
《咦惹,這小奶狗想要干嘛?》
《剛剛不是還嫉惡如仇的,現在就來抓我的手。》
《姐得手,是你想抓就抓的,給姐分開。》
季夏欲想掙扎。
早就看穿她的陸宴好看的桃花眼一瞇,越發牢牢的握緊她的手,高調揚起在兩個警察面前,氣焰張揚占有欲極強的對他們宣布道。
“季夏,她是我未過門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