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姐姐喜歡他這個調調啊。
“呃...。”
陸宴還沒來得及得意多久,突然被季夏來了個鎖喉,差點沒了呼吸。
季夏曲著胳膊鎖在他脖頸處,避免他再次偷襲道,“陸宴,你別跟我來這一套,企圖蒙混過關,也別再裝傻,趕緊給我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你是律師的事,我怎么會不知道?”
她生氣的質問,也不等他回答突然又想起一個問題,“還有,做律師這個職業應該很賺錢吧,你是律師,為什么還要我包養你,陸宴,你最好把話給我說清楚了。”
《小東西,瞞的還挺緊的啊。》
《要不是這次,他還準備瞞我到什么時候?》
《他是不是覬覦季家的財產,準備踩著我上位啊?》
身為A市首屈一指的首富陸宴:“...”她家那點財產還需要他覬覦,塞牙縫都不夠好嗎。
他覬覦的是她這個人。
他倒是歡迎她來覬覦他家的財產!
“姐姐...。”陸宴扮豬吃老虎的喊她。
季夏直接一個眼神殺過去,“別逃近乎,小心姐一拳掄你臉上。”
她說完還威脅的做了個捏拳頭的手勢,一副他最好從實招來的危險架勢。
陸宴像只小狗兒一樣害怕的嗚咽一聲,乖巧的回應道,“姐姐,我是律師這事沒錯,不過我只是個剛畢業的職場小菜雞,萌新,剛剛拿到律師證,我很窮的,沒有錢的。
而且姐姐,你以前也沒問過我的職業呀,你忘了,你每次來都是直接拉著我上床做,除了床上的交流,我們也沒別的交流呀,我就是想告訴你,也沒那個機會不是。”
最后一句話,陸宴明顯是在控訴季夏只拿他當床伴。
面對他的控訴,季夏呆愣了兩秒。
《唔...原書里的確是這么寫的沒錯。》
《季夏還真是如他所說的那樣,兩人一見面除了床上交流,好像也沒別的交流了哈。》
《emmmm....》
聽到她心聲的陸宴越發委屈巴巴的看向她。
畫面太美好,季夏不忍直視,神情尷尬的別開視線,連同周遭的空氣也似乎稍稍的凝固了一下。
季夏不知所措的伸手撓了撓后腦勺,突然有點無言以對,尷尬的快要用腳趾頭摳出一座城堡來。
《咦惹,神他喵的尷尬啊。》
《要不我直接灰溜溜的遁走吧?》
噗。
陸宴忍不住想要笑,但他忍住了。
等等。
不對啊,這些是都是原書里的季夏干的,又不是她干的,她尷尬個什么鬼啊。
滿血復活的季夏輕咳了一聲,假裝不在意道,“那你老實說,你還有沒有別的什么在瞞著我?”
陸宴眼中閃過一絲復雜,卻還是乖巧的搖搖頭,“沒有了呢,姐姐。”
倘若陸宴從實招來告訴她,他比她有錢,那豈不是沒辦法維持他們現在的關系了。
搞不好季夏一生氣,直接一腳把他踹了怎么辦?
“真的沒有了,姐姐。”陸宴再次重申。
季夏疑惑的看了一次再次重申的陸宴:“...”
他這是干嘛,她也沒說不相信他啊。
接收到季夏懷疑的眼神,也為了以防萬一,陸宴不等她回答,就岔開話題道。
“倒是姐姐你,你剛剛為什么不肯在陸嶼深面前承認你是我老婆,你是不是還對陸嶼深抱有希望,舊情難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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