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宴不甘示弱的瞪回去,氣勢上毫不輸于陸嶼深,卻也是在那一刻,他突然想起季夏剛剛在心里的埋怨,還說他一個人在叭叭,他身邊的陸嶼深分明沒張嘴說過一句話。
不用求證了,季夏就是能聽到陸嶼深的心聲。
就像他能聽到季夏的心聲一樣。
這下子陸宴更為吃醋,情緒上頭,理智瞬間降為零,一肚子的氣鼓鼓。
與此同時,仍舊沒聽到開門聲的季夏無語了,口不擇言道,“陸嶼深,你在外面磨磨唧唧啥呢,還不快給我們開門,你知道里面有多冷多恐怖么。
我們快要被凍死和嚇死了,你倒是快點,你的心肝小寶貝也在等著你救她呢。”
《傻缺玩意,不知道這里是停尸房嗎?》
《怎么救個人還磨磨唧唧的。》
《是在外面耍帥?還是有別的女人按住他的手了?》
《煩銀。》
季夏生氣的在那叭叭。
林如初沒說話,只是情意切切的等著陸嶼深來救她。
陸嶼深微不可察的皺眉,這女人話怎么這么多,現在主動權好像在他身上吧?
卻在聽聞林如初也在停尸房內時,他鬼斧神工般的面色驀然冷岑下來,忙示意助理去喊人過來開門,也怎么也沒想到季夏和林如初竟然被關在一起。
綁架林如初的人,難道真的不是季夏?
“等我,我馬上喊人過來開鎖。”陸嶼深對著停尸房的門說道。
這話肯定是對林如初說的。
季夏識趣的沒說話,安靜的等著。
林如初感動滿滿的紅了眼,沖著門外道,“嗯,好。”
結果一個心聲忽然竄入季夏耳朵里,氣得她五雷轟頂,差點一口老血吐出來。
《還好我剛剛沒急著走。》
《要不我就錯過我的小初了。》
《小初,你等我,我馬上救你出來。》
一臉懵逼的季夏:“...”
敢情她要剛沒說完整,這人就準備見死不救了?
她心里有句臥槽不知道當不當講。
門外的陸宴已然氣瘋,除了無語還是無語,不想季夏突如其來的一個心聲,瞬間讓陸宴滿血復活。
《要是我家的小奶狗來了就好了。》
《他肯定會第一時間給我開門的,肯定不會見死不救的。》
《肯定不會像陸嶼深這個狗砸這樣磨磨唧唧,婆婆媽媽的。》
——我家的小奶狗。
指的是他陸宴沒錯吧?
陸宴失去的理智漸漸在恢復,視線莫名的看向停尸房的門。
他應該沒聽錯吧,接下來便是一陣長護短談傳入他耳底。
《哎...可惜了,我家的小奶狗剛剛被我傷的那么狠,他肯定不會來救我的了。》
陸宴:不,他就在門外。
《要是我的小奶狗也來救我就好了。》
《可他心里現在估計恨死我了吧。》
《他肯定是不會來救我了,還會馬上很討厭很討厭我的。》
《嗚嗚嗚...俺的小奶狗,造孽啊。》
季夏心里哭唧唧,也委屈極了。
可聽到她心聲的陸宴卻樂開了花兒,她還是想要他來救她的,他心里所有的怒氣和怨氣瞬間一秒而散。
算她還有點良心,知道心里要想著他,也知道她剛剛的話傷到他了。
要不他愛的和來的真就不值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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