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雅雯義憤填膺,言之鑿鑿道,“季夏,就算你來了,我還是要把這些統統都告訴陸先生的,你要知道你做的這些都是不對的,你還是趁早收手吧。
林小姐,她是無辜的,你也別免得自作孽不可活。”
哎喲呵,還告誡上她了哈。
季夏不屑的冷哼一聲,“我看自作孽不可活的人,是你韓雅雯吧。”
韓雅雯也不甘示弱,惋惜的搖搖頭,“季夏,事情都發展到現在這樣的地步了,你真的以為陸先生他什么都不知道嗎,你為什么還要死鴨子嘴硬不肯承認你做的事。
我看你真的是沒救了。”
她說完這些話,又慷慨激昂的對陸嶼深道,“陸先生,我說的這些都不是空口白牙胡說八道的,我是有證據證明這些都是季夏做的。”
韓雅雯說著就從包包里拿出錄音筆來。
雄赳赳氣昂昂的季夏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臉色陡然變了變。
糟糕了。
已經來不及,韓雅雯已經打開錄音筆,錄音筆內也很快傳來季夏的說話聲。
“給他下藥,這次我一定要拿下他。”
“上次我也要給他下藥了,卻不想間接促成了他和林如初在一起,想想這事我都覺得氣呢。”
“...”
接下來錄音筆內都是季夏怎么算計陸嶼深和林如初的聲音。
可光是聽前兩條季夏就已經說不清楚了。
季夏也是這時才想起來,當初韓雅雯就是拿著這只錄音筆謀求到陸嶼深的信任,害得季夏被修理的很慘很慘的。
她一時生氣竟然忘了這點。
現在好了,這里間接成了兩人對峙的大型修羅場了。
這女人真夠陰險的。
竟然斷章取義,錄的全部都是“季夏”說的話,她的一個字沒錄進去。
生氣。
韓雅雯將錄音播放完,聲勢浩蕩道,“季夏,你還有什么可說的嗎?”
到底是誰自作孽不可活?
季夏想跟她斗未免也太嫩了點。
說完她一臉正氣的看向陸嶼深,“陸先生,我相信季夏怎么算計你的這些話,你應該都聽得非常清楚了吧。”
韓雅雯自以為聰明,卻不想這些都在陸嶼深的掌握之中,唯一沒掌控的就是這次林如初被關在停尸房的事,這事他也懷疑過季夏,也覺得是她做的。
可陸宴的出現,和兩人的膩歪勁,突然讓他意識到這些應該不是季夏所做的。
可她說的這些話嘛...
陸嶼深突然來了興致。
《我倒想看看這個女人是怎么自辨的。》
《她還能不能耀武揚威起來。》
暗嘆糟糕的季夏:“...”我謝謝您了啊。
實則心里卻是哭唧唧,這要放在以前陸宴肯定會及時出來解救她的。
現在好了,陸宴不在只能靠她自己了。
等等。
她什么時候這么依賴陸宴了。
活見鬼了。
季夏慌忙搖了搖頭,把陸宴給驅逐出腦海。
既然這男人想要聽她自辨,那她偏偏要反其道而行。
一旁的韓雅雯一臉的得意,仿佛勝券在握。
反正這些都是開胃小菜,她既然敢把陸嶼深約到這來,手里肯定還拿捏著最重要的干貨。
這一次,她一定要讓季夏萬劫不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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