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夏可沒給她震驚的機會,開始反擊,“韓雅雯,你還有什么招數么,盡管使出來,要是沒有的話,現在該輪到我來找你好好算算清楚我們的賬了。”
韓雅雯還震驚在自己的失策里,聽聞季夏的話后,她冷冷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是嘛。”季夏也不著急,冷笑一聲道,“你口口聲聲說我做的這些事跟你沒半毛錢關系,那我倒是很想問問你,這次的藥倘若是我提議下的,那為什么在陸嶼深房間里的人是你,而不是我呢。
你又在陸嶼深的房間里干什么呢?”
提起這個韓雅雯心里滿是不甘和惡心,她振振有詞道,“我是被人陷害的,進去的人明明就該是...。”
察覺到不對勁的韓雅雯及時收住了口,臉上閃過一絲心虛。
季夏:“...”心里有句臥槽不知當不當講。
原來那個局是真的為她準備的。
看來那晚慶幸陸宴及時找到她,要不是他找到她,進來的人不可能是陸嶼深之外,被論劍的人可就是她了。
好陰險啊。
季夏咬牙切齒的挑著眉頭,“嗯?進去的人應該是誰?韓雅雯,你倒是繼續說下去啊,如果我猜的沒錯,進去的人該不是林如初吧,我去,你竟然想要那些男人輪劍...。”
季夏故意拉長尾音,意味深長的看向握緊手機的男人。
果然被她這么一提醒,陸嶼深泛著冷冽光芒的眼眸猛地看向韓雅雯,眼底藏著殺伐和危險,他沒忘他被下藥出來時,的確看到林如初站在她房間門口。
陸嶼深不傻,很快聯想到了一起。
《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想要害我的小初。》
《真的是該死的可以。》
一臉意味深長的季夏:很好,魚兒上鉤了。
韓雅雯看到陸嶼深殺伐的臉被嚇壞了,趕忙搖頭解釋,“不是的,陸先生,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沒有要害林小姐,這些事統統都是季夏想要陷害我,想要把我也拉下水,我真的沒有做過。”
她狠狠的看了一眼季夏,她想要對付的分明是季夏,哪里想到會被她倒打一耙。
季夏的確是故意引到她身上去的,誰叫她忽然反應韓雅雯想要這么陷害她呢。
那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季夏看著她道,“韓雅雯,你敢對天發誓,你敢說這些統統都跟你沒關系么?你以你的命起誓,你敢嗎?”
韓雅雯是想讓季夏萬劫不復,可現在的情況遠遠的超出了她的預想。
她愣了愣,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突然再次變得振振有詞,“季夏,你說這一切都是我的做的,請問你能拿出證據來嗎?而且我和林小姐無冤無仇,為什么要這么對待她。
這對于我來說又有什么好處呢。”
季夏心里直呼好家伙,都這樣了她竟然還能這么條理清晰。
夠牛掰的啊。
看來她也要上點干貨了啊。
季夏的想法剛落,陸嶼深也眉眼深邃的將視線投遞在她身上,幽深的眸低滿是對她的質疑,卻沒任何的心聲。
季夏也不管他想不想。
她伸手指著韓雅雯,對陸嶼深質問,“你還認識她嗎?知道她喜歡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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