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曖昧無疑的磨砂他掌心的小手,微微的癢意驚得季夏觸電般的一僵,瞪了他一眼后,反手就想掙脫出來。
不想陸宴緊緊的握住,目光邪魅的掃過她。
突然就跟以前一樣奶里奶氣的蠱惑她,“臭姐姐,你是不是生氣了,你別生氣好不好。
我給你抱,給你看,給你親親摸摸摟摟抱抱,你剛剛在門口不是看的挺歡的么。
只要姐姐你能解氣,要不你咬我一口吧,咬哪兒都行。”
那模樣乖巧的就像一只小奶狗,一副任由她為所欲為的架勢。
睜大眼睛的季夏:“!!!”這特喵的是故意的吧。
季夏又氣又無力,又瞪了他一眼,“陸宴,你還敢說你失憶了,你這副樣子像是失憶的樣子嗎?你給我撒手,還有,你以為我是狗啊,還咬你一口。
我不要,你快點給我撒手。”
她紅著臉掙扎。
陸宴委委屈屈的小聲反抗,“不,我不,我不要撒手,黏上了呢,撒不開了。”
季夏:“...”給她耍無賴是吧。
《陸小奶狗,這可是你逼我的!》
她危險的瞇起眼睛,察覺到不對勁的陸宴精神一振,幾乎想也不想的攬著她的細腰往病床邊帶,反手就將她困壓在床上,不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
“噯,你,陸宴!”季夏哪里想到他會忽然發難,想掙扎已經來不及,妥妥的被困在病床和他偉岸的身姿間。
被壓迫的季夏:“???”
《咦惹,他這是想干嘛?》
《開始耍流氓了是吧。》
陸宴掃了一眼氣急敗壞的季夏,心里委委屈屈:他哪有,這不是怕她跑了,沒辦法的嘛。
他趕忙乖巧的先應聲,“噯,姐姐,我在呢。”
季夏心里直呼好家伙。
陸宴深怕她還會掙扎,又忙著補充道,“姐姐,你真的別生氣,我是真的失憶了,沒騙你呢。”
他委委屈屈的看著她,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季夏滿頭滿臉的黑人大問號,“沒有騙我?陸宴,你忽悠誰呢,你要真的失憶了,能喊我姐姐,你要真失憶了,能拉著我不讓我走?
難不成你失憶了還記得我啊?”
《騙紙,他就是在忽悠我。》
《他就是在耍著我玩。》
《枉費我這么擔心他,千里迢迢的來看他。》
《個小沒良心的竟然還耍我!》
陸宴是真的冤枉,也是真的失憶了。
聽她心聲非說他耍她,陸宴真怕她誤會了,趕忙就又解釋道,“沒有,真沒有,要是我沒失憶,我能讓姐姐你滾出去嗎?我有這樣的膽子嗎?
姐姐,你就相信我嘛,我是真的失憶了呢,只是在見到你后覺得我覺得你格外的熟悉,就像是刻畫在靈魂深處的一樣,見你要走,我的身體就不受控制的想要抱著你,不給你跑走的機會。”
極度不相信他鬼話的季夏,神色犀利的掃過他的眉眼。
呵...他這是傳聞中的失憶界天花板?
哪個真的失憶的人會這樣?
陸宴忽然撅起小嘴,撒嬌似的看向季夏,像個受氣的小媳婦似的懇求她相信他。
季夏歪了歪腦袋,差點不忍直視,頭皮沒由來的一陣發麻,想了想道,“那你先起來,我們有話好好說。”
這姿勢怪曖昧的。
她掙扎了兩下,卻也僅是兩下就不敢動了,瞪著一雙澄澈的眸子怒視陸宴,喉頭沒由來的一陣梗塞,一張小臉又開始變得通紅了起來。
《咦惹,是神馬東西啊。》
《嗚嗚嗚...,媽媽,小奶狗他欺負我。》
《要不把他一腳踹飛吧。》
《擱的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