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夏劫后余生般的松了口氣。
可聽到她心聲的陸宴知道他又嚇到她了。
他快速瀲去眼底的陰冷,摟著季夏的細腰就討好道,“姐姐,我是不是很乖嘛,我剛剛是不是配合你配合的非常好嘛。
姐姐,看在我這么乖的份上,你是不是該夸獎和犒勞我一下。”
季夏看向陸宴的樣子就像看見了鬼:“...”
《剛還不是很兇殘嗎?》
《怎么一下就變得這么奶了,還能這樣隨意切換?》
《這怕不是一個精神分裂者吧?》
《突然好想逃啊。》
陸宴聞聲越發收緊摟著她腰的手,一副絕對不會給她逃走的機會。
季夏愣住:“...”什么操作,怎么就忽然抱緊了。
怎么就像知道她心里想法一樣。
“姐姐,姐姐...。”陸宴不依不饒的喚她。
《又來又來,媽耶,小奶狗又對我撒嬌了呀。》
《我好想逃,卻逃不掉。》
季夏心里哭唧唧。
陸宴卻一臉的得意。
她扯了扯嘴角,試探性的問道,“你想要什么獎勵?”
內心則是。
《小奶狗,你最好給姐好好說話。》
《否則,姐就打爆你的狗頭。》
陸宴后怕的滾動了一下喉結:“...”這姐姐是真的兇。
陸宴沒說話,一雙桃花眼曖昧無疑的落在季夏清雋的小臉上,骨節分明的手意味深長的磨砂她的手背。
季夏心里忽然騰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陸宴突然伸手放開她,又沖她張開雙臂,那具白花花已然沒有浴巾遮擋的偉岸身姿一下全部落入季夏眼底。
她錯愕的一怔,還沒來得及思考,纖瘦的身姿一下被陸宴給抱住,反手就壓在病床上。
偉岸的身姿跟著覆上來,貼近她耳畔明示道,“姐姐,礙事的人走了,我們現在是不是可以繼續剛剛沒做完的事了。”
季夏眼皮跳了跳,伸手就想反抗,卻不想被陸宴握住反扣在頭頂,“你...陸宴!”
她不爭氣羞澀的紅了臉。
“嗯,姐姐,我在呢。”陸宴乖巧的應聲,嗓音沙啞,好似聽不見季夏語氣里的惱怒。
削薄的唇角使壞的流連在她耳畔,溫柔繾綣的吻著她白皙的脖頸,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
氣的季夏狠狠瞪了他一眼。
《我就知道!》
《這個狗男人。》
《氣人,我怎么就抵擋不住他,只想淪陷呢。》
陸宴心中一喜,她這是默認了?
他喜上眉梢的吻住她的唇。
季夏根本來不及反抗,也根本反抗不了他氣勢洶洶的氣勢,有苦難言啊。
卻也是在這時,病房門的忽然再一次“嘭”的一聲又被打開了。
陸宴:“...???”
季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