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想她的心聲早就如數被陸宴聽了個底朝天,氣得他差點當場去世,看來她還是沒能明白她現在的處境啊。
那他不妨提醒她一下。
陸宴眼眸一沉,英俊白皙的臉一沉,張嘴就咬住她的唇。
“唔...疼。”季夏吃痛的皺眉,神色無辜的看向突然朝她發難的小奶狗。
《咦惹,還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
《我不都說他重要了。》
《怎么說著說著就咬上了,什么路子啊。》
《嗚嗚嗚,麻麻,他咬的我好疼啊。》
陸宴:疼就對了,不疼不長記性。
卻在看到她疼的梨花帶雨,眼中水霧盈盈,一臉無辜的凝視他時,陸宴的心一下就軟了,他一臉心疼的松開被他咬破的唇角,又溫柔的吻了好幾下。
唇貼著她的唇,微微嘆息的無辜道,“臭寶。”
季夏被他親的有點懵,人還暈乎乎的,心微微的顫抖著。
卻在聽到他喊她臭寶時,季夏無語的噘嘴道,“干嘛,我又怎么惹你了,你為什么要咬我,你咬的我好疼啊,陸宴,你是屬狗的嗎?”
這不是應對了她的那聲小奶狗?
她委屈,陸宴比她還更委屈呢,卻在聽到她喊疼時。
他沒忍住的關心她,“寶寶,我咬的你很疼嗎?那我在給你親親,親親就不疼了。”
“唔...你!”季夏還沒反應,唇再次被堵住輾轉纏綿。
季夏:“...”
《他確定他不是在占我的便宜。》
《知道我疼就別咬我呀。》
《哎呀,別親了,再親要親出感覺來了。》
陸宴:有感覺不是更好,沒感覺才糟糕。
季夏本能的掙扎了一下,口齒不清道,“我好像不疼了,你別親了。”
再親下去肯定會一發不可收拾的,她可控制不了她自個兒。
馨香軟玉,陸宴親著親著也有點變味,呼吸明顯有些加重,他稍稍克制了一下,跟著對季夏埋怨道,“臭寶,你只有嘴疼,哪里比得上我心疼。
臭寶,我的心好疼好疼,你要對我負責,你要負責它不疼為止。”
一臉無辜的季夏:“...”
《啥?》
《為什么要我負責,心疼難道不該找醫生。》
《不過好像也對,小奶狗是為了救我才受的傷。》
《他找我負責好像也沒錯哈。》
《可這心疼的病,我也治不了啊。》
陸宴:不,這個心疼的病只有她才能治,醫生才治不了他的心疼病呢。
他是因為她才心疼的。
emmm...
季夏在那想了想,脫口道,“那你想我怎么負責,你的心它怎么樣才能不疼啊,要不...我現在去給你喊醫生過來?”
她提出建議。
“不,醫生他治不了我的心病。”陸宴果斷的距離,眼神委委屈屈的落在她清雋的小臉上撒嬌,“我的心病只有寶寶你一個人才能治的好,別人一個都不行呢。
寶寶,你愿意嗎?”
季夏越發疑惑了,暗落落的眨眨大大的眼睛道,“嗯?”
《小奶狗他幾個意思,我怎么聽不懂啊。》
《就連醫生都治不了,我就能?》
《他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
陸宴意味深長的掃了她一眼,好看的桃花眼睫毛一垂一揚,直接掃過季夏白皙的額頭,弄得她有點癢癢的,下意識想要伸手去撓。
卻意外發現她的雙手還被他以曖昧的姿態禁錮著。
也只聽他聲音軟軟糯糯,滿腹委屈的在她耳邊撒嬌低語道,“寶寶,那你先親親我,給我止止疼好不好,我想要寶寶親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