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什么心理嘛。
老變態了。
聽得一知半解的陸宴:“...”突然好想問,她說的心聲能不能給他聽全了。
一句話里好多的**,又是什么愛慕虛榮的女人,又是什么打入敵人內部,一會又是什么還有陸嶼深什么事,抱什么大腿之類的。
她怎么就突然提到陸嶼深了,這和陸嶼深又有什么關系?
真是造孽啊。
可他又不好明著問季夏那些**是什么。
就好氣。
陸宴實在沒忍住,白凈的臉一臉的不滿的嗔怪道,“臭寶,你到底在想什么呢?”
季夏也實在沒忍住那份好奇,哪怕他失憶了可能什么也想不起來了。
又見這小奶狗求知欲這么強,她祥裝生氣的冷哼道,“我在想什么,陸宴,你還好意思問,我現在真的很想知道你一開始為什么要欺騙我,說你沒錢。
是怕我知道你家是土豪中的土豪,來試探我是不是個愛慕虛榮的女人,還是你根本就是在故意耍著我玩呢?
陸宴,你最好給我老實的交代清楚了。”
陸宴:原來她說的貪慕虛榮的女人是這個意思啊。
只是這個陸宴他本人也不知道,他也不知道他當初到底是抱著什么樣的心態,沒把他家有錢的事告訴季夏的。
他委委屈屈的搖頭,“寶寶,我現在失憶了,我也想不起來當初是為什么了,可寶寶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是絕對不會認為你是個貪慕虛榮的女人的。
就算你真的貪慕虛榮,我也會給你炫耀的資本的,我的寶。”
《嘶...好肉麻,好油膩啊。》
《可惡,被這只小奶狗給裝到了。》
《不過我就知道,他肯定會用失憶來搪塞我的。》
季夏一臉的鄙夷。
陸宴表示他也很委屈啊,他也不想失憶啊。
他軟軟的喊她,“寶貝。”
季夏被他軟糯糯的聲音喊得毛骨悚然感,雞皮疙瘩掉了滿地撿都撿不起來了。
不過既然是這樣,她毫不客氣的伸出其中一只手攤在他眼前,“好呀,既然是這樣,那你把我包養你的小錢錢統統還給我,一分都不能少。”
《騙人的玩意,給姐還錢。》
《不還錢姐擰爆你的天靈蓋,讓你腦子漏風。》
陸宴聽著表示很害怕,好看的桃花眼在觸及她攤開的白凈小手。
他眼眸一沉,情難自禁的低頭吻住她的掌心,吻意綿綿的掃過她的掌心紋理,一股觸電般的感覺瞬間順著她的掌心侵襲她的四肢百骸。
季夏心尖一顫,猛地縮回手,用手指抓了抓,一臉不可思議道,“喂,陸宴,你干嘛呢。”
《這小奶狗又發什么騷。》
《故意的吧他。》
季夏紅著臉瞪著他。
陸宴單手撐著墻,偉岸的身姿又朝她俯下幾分,眼眸璀璨,散發著奪目的光彩道,“寶寶,什么你的我的,我現在整個人都是你的,我的錢不就是你的錢么,臭寶。”
他低沉的嗓音,格外的撩人,溫熱的氣息如數噴灑在她臉上,柔柔的,癢癢的,讓季夏本就心悸的心又顫了顫,人都有點麻了。
《可惡,又被這只小奶狗給裝到了。》
《不行,我不能就被他這么輕松的拿捏了。》
陸宴:他哪里裝嘛,他說的是事實好吧,他的不就是她的嘛。
季夏不屑的冷哼一聲,以防他再次偷襲親她掌心,她倔強的仰起小腦袋,“哦豁,是嘛,好呀,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你現在就給我一張沒有限額的黑卡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