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邊,季夏拿著雞湯碗,勺子莫名的在雞湯里攪拌了幾下,擰著秀眉神情很是苦惱得征求他的意見。
那還用糾結的嘛,他肯定是想她用嘴來喂他了啊,根本不用苦惱的好吧。
陸宴以為季夏終于開竅,要來和他親密接觸。
他心中不免大喜,迫不及待道,“寶寶,當然是用...。”
“嗯?”不等陸宴興高采烈的把話說完,季夏攪拌著碗里的湯,陡然意味深長的嗯了一聲,一雙澄澈的眸子漸漸的變得犀利無比,眼神絲絲縷縷夾槍帶棒的朝他投遞過來。
《小奶狗,你最好已經接受到姐威脅的眼神了。》
《千萬千萬不要在作死的邊緣瘋狂的試探。》
《我已經逐漸失去耐心,逐漸上頭。》
《信不信,我把這碗扣你腦門上。》
《小奶狗,你的瘋了嗎漂漂拳訂單已在趕來的路上。》
被驚嚇到的陸宴乖乖的閉上嘴巴:“...”
emmm...
臭寶,她這樣真的好嘛?
她真的禮貌嗎?
說好的貼身照顧呢?
季夏在內心叭叭完,也沒見陸宴說話,她祥裝剛剛沒聽到似的耐著性子反問道,“阿宴...,你剛剛想說什么,我剛有點走神沒注意到,你是想用什么喂你呢。
嗯?”
又是一個嗯,赤菓菓的威脅啊。
陸宴還敢說話嘛。
他都懷疑他要是照實說會不會死在她的亂拳之下。
要不是能聽到她的心聲,陸宴差點就被她的糖衣炮彈給欺騙了幼小的心靈了,他哪里還敢讓她喂,那不是自尋死路嗎。
陸宴牽強的扯了扯嘴角,可憐巴巴道,“寶寶,不用了,我突然覺得我突然渾身精力充沛,我覺得我自己又可以了,哪里還需要勞煩寶寶你親自動手喂我呢。
我還是自己吃吧。”
他老實的接過季夏手里的碗,像個乖孩子似的主動喝了一口來表示他真的能行。
看到陸宴這么識趣的季夏頗為滿意的點點頭。
可她還是不忘在揶揄他一下,“阿宴,你剛剛不是還說你不舒服嘛,你確定你真的自己可以,不需要我來喂你么?我可是答應了我爸媽和伯父伯母要好好的,貼身的照顧你的呢。”
貼身兩個字季夏說的賊重,就差咬牙切齒了。
陸宴又不是傻瓜,能聽不懂她言語間的威脅么。
為了表示他自己真的可以,他拿著湯碗又乖乖的主動喝了起來,來表示他真的自己可以的架勢。
他可不想挨揍啊。
季夏看到他這樣,滿意的冷哼了一聲。
《這還差不多,小奶狗,算你識趣。》
《可惜了,我的漂漂拳都已經為你準備好了呢。》
《沒想到這小奶狗這么上路子。》
《浪費我的感情和表情。》
“噗,咳咳咳...。”喝湯的陸宴聽到這些,氣的一時不察直接被湯給嗆到了,邊咳嗽邊眼神哀怨的凝視著她,氣的直接沒脾氣了。
他的寶,就那么想揍他嗎?
難道他的寶以打他為樂子?
就好氣人啊。
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