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護士,她這是...什么表情管理啊?》
《見到我怎么一副活見鬼的樣子?》
《我怎么了么?》
《發生什么事了?》
季夏一醒來就一臉的懵圈,是她睡覺錯過了什么大事嗎?
見季夏醒來嚇得瑟瑟發抖,差點連針筒都要拿不住的護士的內心獨白是:完蛋了!
是她把她吵醒的么?
她應該沒把她吵醒吧?
她分明已經很小聲了啊,連一絲一毫的噪音也沒發出來啊。
她真的的確應該不是被她給吵醒的吧?
那一瞬間,護士人都懵了,發抖著顫顫巍巍的身姿,目露怯色戰戰兢兢的看向坐在病床邊椅子上分明看起來很奶,卻渾身上下都溢滿著危險氣勢的男人。
內心慌得一批撂倒,就差當場搖頭說不是她吵醒她的了。
注意到護士膽戰心驚一臉后怕的緊盯著陸宴看,季夏秀眉一擰,這下更懵圈腦袋也稀里糊涂的跟著發懵。
季夏:“...”
《這護士到底什么情況啊?》
《先是一臉活見鬼的看著我。》
《現在又那么恐懼的看著小奶狗干嘛?》
《小奶狗怎么她了么?》
《到底發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了嗎?》
季夏躺在病床上懵圈的視線來來回回的在陸宴和護士間穿梭,大大的眼睛溢滿了問號和迷惘。
這...
聽聞她嘰里呱啦一堆心聲的陸宴微微的挑眉,意識到這次她是真的醒了,不像昨天那樣稀里糊涂的沒睡醒,他陰郁的臉色瞬間陰轉多云。
也沒管她那些心聲,神色凜然的沖旁邊的護士冷漠道,“你先出去,一會再過來給我掛鹽水吧。”
“好,好。”護士神色激動,聽了他的話宛如得到特赦般的趕緊收拾托盤里的東西,馬不停蹄一刻也沒停留的三步并作兩步就往病房門口跑。
那后怕的樣子就怕陸宴會反悔,重新把她喊回來似的逃之夭夭了。
目睹這一切的季夏又陷入了深思里。
《這護士怕是有什么大病吧?》
《她的樣子為什么看起來那么怕小奶狗。》
想到這里,季夏的目光從逃之夭夭的護士身上,挪到了坐在病床邊椅子上的陸宴臉上。
陸宴聽到了她的心聲,一張奶白的臉露出溫和的笑容,一臉甜膩膩粘人般的看向季夏,蒼白的臉配得他那張奶欲的臉,都讓她有種想要狠狠欺負他的心理。
心里也就開始琢磨了。
《看著也不可怕啊。》
《挺好的啊。》
《就挺和顏悅色的啊,白凈的臉看起來奶欲奶欲的好想欺負一下子的。》
《唔...沒什么問題啊,一點也不可怕啊。》
陸宴:那是僅對她啊。
別人可沒那么好的運氣,能享受到他的好脾氣。
所以也就在護士出了門,轉身小心翼翼的無聲的想要替他們關上門,原本繃緊著一張臉的陸宴突然像一只小奶狗似的靠近季夏,委委屈屈的跟她控訴道,“寶寶,你終于醒了啊?”
他嘴巴一癟,奶乎乎的樣子根本就跟剛剛那個男人判若兩人,如果不是因為臉長得一模一樣,護士真的認為他換了一個人的。
護士的表情瞬間變得一言難盡:“...”
他這是變色龍嗎?
...
季夏還沒從懵圈中反應,睜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伸手指著出去的護士,奇怪的對奶乎乎的小奶狗眨眨眼道,“阿宴,她這是怎么了,怎么一副奇奇怪怪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