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到呲牙裂嘴,撕心裂肺,連同面部表情都扭曲的季夏猛地回過頭來看他:“???!!!”
《咬到嘴巴了?》
《這狗男人是怎么想的啊!》
《差點就被這只小奶狗給氣到吐血了。》
一時沒猜到,有些無辜的陸宴:不是咬到嘴巴了?
那她這是怎么了?
看起來好像很疼的樣子。
季夏狠狠的瞪著他疼的說不出話來,也被氣的無話可說,心里又氣憤又郁悶。
陸宴很緊張她。
只是季夏的表情實在有點可怕,他被她的絕對氣勢壓倒,小心翼翼且非常乖巧的試探道,“寶寶,是我說錯什么了么,你難道不是咬到嘴巴了。
那你這是...怎么了?”
季夏見他還在那問,根本把控不住自己的情緒,忿忿不平的忒掉口里的牙膏泡沫,呵斥控訴他的罪行,“陸宴,你還有臉問,還不是都怪你,你這個裝大尾巴狼的禽獸!
都快疼死我了嗷...嗚。”
內心也瘋狂的嘲諷他。
《他居然還好意思問我?》
《我現在疼成這樣還不是因為他。》
《竟然還詛咒我咬到嘴巴了?》
《他才咬到嘴巴了,他全家都咬到嘴巴了呢。》
根本毫不知情她到底哪里疼的陸宴又著急,又被她說的格外的委屈,他是真的不知道她突然是哪里疼啊。
人倒是老實的開始道歉,“是是是,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寶寶,我錯了,都是我的錯,是我讓你疼了,那我抱你回病房去休息好不好。”
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陸宴又是認錯,又是著急緊張她,一張奶欲的小臉都是委屈,害得季夏一時都于心不忍責備他了。
可她還是好氣,還好疼。
《算了,看在小奶狗這么虔誠跟我認錯的份上。》
《我就不跟他計較了。》
陸宴:他就知道他家寶寶不會忍心責備他,人超好的。
只是他還是不知道她到底哪里疼。
還疼的面部表情都扭曲了。
季夏余怒未消,休息一陣后雖然好了點,卻還是很疼。
又突然很想上廁所,她直接命令他,“你知道錯就好了,那我現在命令你出去,剩下的我自己來就好了。”
洗臉刷牙要他幫忙算怎么回事,她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了。
陸宴知道季夏還在氣頭上,也沒過多的堅持,“寶寶,那你慢點著來,我讓陸管家把飯菜熱好了送來,一會等你洗漱完我來喂你吃飯,將功...補過哈。”
陸宴說的意味深長,季夏已經開始忍不住狂翻白眼了。
好家伙。
好一個將功...補過啊。
“滾。”季夏怒吼一聲,已經無語到了極致。
陸宴委屈的瞅了她一眼,像個沒要到糖的孩子,小聲的嘀咕道,“臭寶,真兇!”
可他還是不知道她到底哪里疼。
但...他很快就會知道。
...
吼走陸宴這只小奶狗,季夏的耳根子總算是清凈了,嘴里還不忘碎碎念,“他真的是有點煩銀也...。”
剛準備關上門的陸宴:“...”他想把她寵成孩子,他做錯了什么了?
沒天理啊!!!
季夏有點疼,又在那碎碎念的一時沒注意到陸宴還沒走,自顧自的已經從洗手臺上跳下來,又重新刷了刷牙,洗完臉才轉身去上廁所。
這不上還好,這一上,季夏撕心裂肺怒火中燒的怒吼聲,驀然穿透浴室門咬牙切齒的從里面傳了出來,“陸宴,你這只小狗砸,我恨死你了。
我告訴你,姐我今天跟你沒完。
你,人,沒,了!!!”
剛轉身準備讓陸管家送飯菜來,還沒走遠的陸宴一臉的懵:“...”什么情況。
他又做錯了什么了?
她那么兇的吼他干什么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