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姐不婚主義。”詩悅提醒道。
“就是不婚主義才有聊頭。”
“那你呢?相親的怎么樣了?”
“我們可以終止這個話題了。”說著,裴甜兒垂頭喪氣的撐著臉,想起那次相親失敗,本以為可以休息幾天,結果反而激起父母相親的樂趣,只要一放假,自己就被被迫在各個相親市場游走,他們簡直恨不得在自己身上貼個單身,可擾的標簽。
詩悅不知道裴甜兒的痛苦,只能安慰她:“數量多了,質量自然就起來了。”
“哎,你快別說了。”
詩悅也不再說,開始梳理第二天的流程。
期間,詩悅沒注意到手機響鈴好幾次,到最后,對方直接打了電話過來。
詩悅看了眼手機上的名字,掛掉,隨后電話又被打了過來,詩悅再次掛掉,連續幾次后,那個號碼終于消停,詩悅安心工作。
下班后,裴甜兒邀請詩悅一起下班,被詩悅拒絕,等所有人走后,詩悅才下樓找到一個安靜的壞境撥通電話,語氣平靜:“你有什么事?”
“詩悅,我離家出走了,現在無家可歸。”對面的女人說著,詩悅臉上卻毫無表情,“你現在在哪?我準備去你家躲一躲。”
“我家不方便。”詩悅臉色很冷淡。
“詩悅,我是你媽!”
詩悅沒有說話,努力控制自己心里的情緒,而電話對面的女人繼續說道:“就算我和你爸離婚了,你也是我十月懷胎生下來的!”
“你又怎么了?”這句話,詩悅問的很無奈,因為這個情況發生了太多次,詩悅已經累了。
“他居然當著別人面打我!”說起這個,女人的聲音都變得尖銳起來,“他還想和我離婚。”
“你做什么了?”詩悅見過母親新找的那個男人,長得憨厚老實,如果不是自己母親做了什么出格的事,對方絕不會發這么大的火。
“我能做什么事,我現在就是后悔,怎么跟了那種男人,這也全怪你你爸,當成他不跟我離婚,我怎么會有這么多事!”
“當成是你提的離婚。”詩悅道。
“反正如果不是你爸,我怎么會走到現在這一步。”詩悅聽見自己媽媽說的話,心里涼了一片,她總是這樣,把錯誤歸結在別人身上,自己一身清白。
回到家,詩悅看見自己媽媽坐在花壇上,身上的衣服被扯得凌亂沒有整理,而對方在看見詩悅的第一眼,立馬站起身,仿佛故意讓詩悅看見她在那邊過的有多慘。
“你看我的衣服,就是被他打的時候扯壞的。”詩悅看了一眼,沒有過多情緒波動。
“家里還有其他人,不方便,我給你找個旅館住下。”
詩悅媽媽哪里肯干:“旅店多臟,我看附近有個酒店不錯。”
“我只付旅館的錢,你要住酒店自己拿錢。”詩悅不想和她多說什么,打開門,媽媽跟在身后,瞧見有兩間臥室,隨后打開其中一間道:“這不是有兩件臥室嗎?我住一間,省的浪費錢。”
什么浪費錢,詩悅知道,她根本就沒有錢。
“那是室友住的。”
“室友?你工作這么多年,連個兩室的屋子都租不起?”
詩悅冷笑一聲:“那你呢?又有多少錢?”
這句話一問,對方瞬間不說話了,而是打開另一間房:“這間房采光不錯,要不你和室友擠擠,把這間讓給媽媽。”
也不等詩悅同意,對方直接走到屋子里,翻開詩悅的衣柜,發現里面有兩件看著漂亮,手感極好的兩件衣服,趕忙取下,在自己身上比了比:“這兩件衣服不錯,要好幾千吧。”
詩悅看見她拿的是陳燁送給自己的兩件衣服,從她手上搶過來,捋好重新掛回衣櫥:“這是別人的衣服。”
“別人的衣服怎么會掛在你柜子里,不想媽媽碰直說。”
“對,我不想讓你碰。”詩悅很直白。
媽媽一噎:“你看你爸把你教成什么樣了,還學會頂撞自己的父母。”重新拿了一套衣服換下自己身上的,在鏡子面前反復照:“詩悅,你有男朋友沒?我給你介紹一個。”
“四十還是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