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悅忙完手上的事情后,看向門外,很奇怪,一直熱衷于下班的呂沛知居然沒有第一時間在門外等自己。
不過詩悅也沒有多想,而是在辦公室和陳燁聊天,知道陳燁還在處理工作后,詩悅也就沒再打擾,掛斷電話后,呂沛知還沒來,詩悅這下心里疑惑了,打開辦公室門,看見又外接組的人離開,詩悅詢問道:“沛沛沒跟你們一起出來嗎?”
被拉住的人搖頭:“邵總讓她去辦公室了,之后就再沒見過她,不過我看她今天下午心情好像不是很好,還哭了。”
“哭了?”詩悅有些不敢相信,今天談成那么大一筆合作,呂沛知哭什么?想到這,詩悅心里有了猜測,能讓沛沛哭的人除了那個男人也不會有誰了。
想到這,詩悅一下子擔心起呂沛知來,在去了老板辦公室發現沒人,詩悅一路找過去,縱欲在閣樓看見蜷縮在黑暗的沛沛。
“沛沛?”詩悅喊了聲,隨即把手搭在呂沛知的肩膀上,沒想到下一秒,呂沛知卻突然站了起來,鼻涕眼淚橫流。
隨便拿手抹了一下,看著面前的詩悅道:“悅悅,我們回家。”說著,呂沛知像是什么也沒有發生過一樣,拉著詩悅離開。
如果不是呂沛知紅腫的眼睛,詩悅都懷疑自己錯了。
兩人走在路上,幸好冬天天黑的早,也沒什么人發現呂沛知的異樣,可詩悅知道,呂沛知現在心里很難受,身體完全沒有以往的活力。
“究竟發生什么了?”詩悅問道。
呂沛知看了詩悅一眼,許久之后才說了一句:“悅悅,我在邵總那請了一周的假。”
“是要去國外看曹商嗎?”
“悅悅,你知道嗎?我到今天才知道,曹商一直在騙我。”
“怎么回事?”
“悅悅,你說,曹商喜歡我嗎?”
詩悅看見呂沛知前言不搭后語,更是擔心:“他肯定喜歡你的,我看得出來。”
“可為什么,他要和別的女人住在一起,還要瞞著我呢?”呂沛知不明白也不清楚,“情侶之間不應該沒有秘密嗎?可他卻什么都瞞著我。”
聽見這,詩悅也明白了大概:“曹商瞞著你和別的女人住在一起?”
“那個女人今天還挑釁我,仗著她家有錢。”
“所以這次你請假是想要挽回曹商?”
“不,我只是想看看,他會不會有那么一次,就一次,為了我站在他父母的對立面,為了我們的未來抵抗他的父母。”
詩悅沒想到,曾經那個熱情活潑的沛沛自從談了戀愛后變得如此自卑,甚至開始變得渺小。
“沛沛。”看見這樣的呂沛知,詩悅很心疼。
“悅悅,我蹲在倉庫的時候就在想,我在床上心里究竟有多少分量,為什么他總是把委屈給我,可我也是女孩子啊,我吃不了委屈,吃不了苦。”說著,呂沛知的眼淚再一次掉了下來。
“你打算什么時候過去?”詩悅問。
“二十五號。”
“你一個人嗎?需不需要我陪你一起去。”
呂沛知搖頭:“我和輕微一起去。”
“輕微?”詩悅不解,為什么要和宮輕微一起去。
“他的父母不是看不起我嗎?不是嫌我年齡大沒有錢嗎?我帶上輕微,我要出心里一口氣。”
原來是這樣:“那你給輕微說過嗎?”
呂沛知搖頭。
”悅悅,你會不會覺得我很壞?“
詩悅搖頭,這一次的確事曹商做的太過分。
詩悅陪著呂沛知在外面吹風好久,就連陳燁發消息過來詩悅兩人還在外面。
詩悅沒有給陳燁說呂沛知這件事,而是借口今天太累,準備休息了,陳燁不疑有他,互道晚安后詩悅放下手機,就這樣默默看著呂沛知,安安靜靜的,誰也不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