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詩悅越說越不對勁,臉上的笑容越看越滲人,呂沛知趕忙轉換話題:“你過來找我什么事?”
“就是我打算組織一場辯論賽,你要來參加嗎?”詩悅迂回問道。
“辯題是什么?”大學時期,呂沛知是最喜歡看這類活動的,可惜自己吵架還行,辯論一竅不通。
詩悅看向呂沛知,還是說了出來:“愛情該不該以父母的阻撓而分手?”
這個辯題讓呂沛知一愣,隨后裝作無所謂的樣子:“正好,我也想知道那些男人對這件事的看法。”
“你真的不介意嗎?”
“這有什么介意的,而且我覺得這個辯題很好,選擇父母,選擇戀人,我想看看除了他的選擇,其他人的看法。”
“只要你不介意就好。”
“什么時候舉辦?”呂沛知問道。
“時間還沒敲定,不過只要你不介意就行。”
“你這個辯題不會專門為我設立的吧?”
“和你有原因。”對于呂沛知,詩悅也不會藏著掖著,“對了,曹商來過公司。”
說起曹商,呂沛知的情緒一下平靜很多:“我知道,我看見他了。”
“你想知道他是為什么來一葉輕舟嗎?”
說不想知道是假的:“他來干什么?”
“趙德明的弟弟趙德利囚禁了顧茶茶,他想讓陳燁幫忙。”
原來是因為顧茶茶,呂沛知嗤笑一聲:“你們打算幫他嗎?”
“這件事我們也愛莫能助,據他所說,趙德利這件事屬于家庭內部矛盾,外人根本插不了手。”
“囚禁?”呂沛知這件事倒是不知道,只是之前聽宮輕微說過,顧茶茶在國外委身給一名富二代,就為了拿一筆幾百萬的錢,而現在顧茶茶又嫁給趙德利,看來何舜那次的事件對顧家影響不小,已經到了這種地步。
“不過陳燁答應何舜,如果何舜找到有關于趙德利其他證據,陳燁可以出手幫忙。”
詩悅一直看著呂沛知,想從她臉上看出什么,但呂沛知好像真的放下出售,自己說了這么多,除了一開始的驚訝好奇外,再沒有過多的表情。
“悅悅,其實你不用這樣的,這是你們的事,而我和曹商是我和他的事,這點我還是拎得清的,我不可能因為一個放棄我的男人和你產生隔閡,因為他不配,所以你們要做什么事,只要你們認為正確的,可以不用考慮我,因為我知道,你們有你們的理由。”
這句話落在詩悅耳朵里,只覺得通過這次的事,呂沛知真的變化好多。
“沛沛,其實你以前的樣子就很好,別因為其他人改變你的性格,總會有人喜歡真實的你,比如...”詩悅眨巴眨巴眼睛,緩慢的說出一個人的名字,“陸...”
話還沒說完就被呂沛知打斷:“你別說他,我和他不可能。”
“我還沒說是誰呢,這么大反應。”
“公司里除了他還有誰姓陸?”
“姓陸的千千萬,你怎么知道我說的就是他?”詩悅看著呂沛知,一臉笑容,甚至還拿手肘撞了撞呂沛知,“看來你的第一反應已經說明了你的態度了。”
“你別調侃我了,我和他不可能的。”
“那如果你真的和他在一起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