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些都只是我們的猜想,真實情況還是要調查清楚。”陳燁道。
“可我們要怎么調查?我們現在進不去會所,趙德利疑心又重。”
就在所有人一籌莫展的時候,陳燁的手機響了起來。
大家的目光看向響鈴的手機,紛紛猜測這個時間能打電話的會是誰?
陳燁按下接聽,點開免提。
“你好,請問是陳燁嗎?”怯弱的聲音陳燁聽不出是誰,可呂沛知聽得出來,知道電話那頭是誰。
“我是顧茶茶。”對方報出自己的姓名,“我在網上查到你的手機號,我想請你們幫忙,幫我找一找曹商哥哥,我聯系不到他了。”
“你現在是在趙家嗎?”陳燁問道。
“是啊,我是在趙家,前幾天曹商哥哥說要來找我,但我一直等他,他沒有來。后面我聽趙老板說,他要拿捏曹商哥哥的把柄,如果沒有,他就會制造把柄,我很擔心。”
有了顧茶茶這番話,剛剛詩悅和陳燁的猜測又證實了幾分。
“如果真的如趙德利所說沒有把柄制造把柄,那么極有可能,曹商的把柄就是致幻的藥物。”
“我們會尋找曹商的行蹤,如果你可以的話,你最好也能從趙德利嘴中套出消息線索。”
“我會盡力的,你們一定要幫我找到曹商哥哥。”
“嗯。”
“我不能再說了,屋里的人都在監視,如果我的房間太安靜,他們會起疑的。。”
“好,記得把通話記錄刪除。”
一番話說完,電話被掛斷,陳燁也出于謹慎,把通話記錄刪除。
剛才顧茶茶的話大家也聽見了,這下更加確定曹商是被趙德利囚禁起來,而且地方就在會所里面。
“我們現在只能從會所里面入手。”陸子時說道,“不過據我所知,這種會所一般都是和警局有關系,警局那邊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如果我們貿然報警,警局那邊絕對會通知會所里面的相關人員撤離,到時候反而我們被暴露。”
陳燁點頭:“這件事越來越麻煩了。”
開始以為只是簡單的家暴,到現在已經涉及到法律問題。
“如果趙德利真的觸及法律,開地下黑色交易場所,這個罪可比他哥哥嚴重的多。”
聽見陳燁的話,大家不再說話,呂沛知卻是聽完這些消息后,心里止不住的擔心,如果真的如同詩悅他們所說,曹商被關在會所,喝下加藥的酒,那情況肯定很嚴重。
等會議解散,詩悅單獨找到出神的呂沛知,關心道:“你別太擔心了,曹商能把消息發出來,說明他還活著。”
活著固然是活著,可如果真的吃了那種藥,那簡直比活著還難受,是生不如死啊。
知道呂沛知在擔心什么,詩悅只能拍了拍她的背:“這件事是我們誰也沒有想到的,不過只要活著就還有希望。”
呂沛知點頭。
地下會所。
曹商蜷縮成一團,酒桌上的三杯酒見了底,身上全是酒漬污垢,衣服臟的一塌互推。
頭發亂糟糟的,臉上,手臂上,大腿裸露出來的皮膚全是用指甲挖出來的血痕,看著觸目驚心。
“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