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舟和林勝男在手術室外等待何勛被推出來,終于,在經歷一個多小時的等待后,何勛終于被推出來了。
“沒有什么大問題。”醫生道。
林勝男一聽倒是開心的很。
“我就說我的槍法絕對準的很,你看,一擊必中,不傷性命。”
韓舟點頭:“對于你的能力,我一直很相信。”
林勝男癟癟嘴,明顯就是馬后炮。
何勛被送到監獄修養,而詩悅脖子上的傷處理好后,也跟著來到監獄,不過不是來看何勛的,而是何舜。
何舜當知道詩悅來看自己的時候就知道計劃已經敗露。
也已經無所謂了。
“你是過來看我笑話的吧?”
“我沒有那么無聊,我只是想知道一件事情。”
“你說。”
“何勛他是不是你的弟弟?”
聽見這個問題何舜笑了,沒想到詩悅大老遠過來,居然是問這件事情。
“你跟我在一起那么久,你覺得我會有弟弟嗎?”
“我看過你的全家福,所以你是騙他的,對嗎?”
何舜沒回答,等著詩悅繼續說。
“你的父母明明只有你一個孩子,可你為什么能讓何勛確認你是他的哥哥?”這件事情10月一直想不明白,如果何舜是騙何勛的,那么何舜又是如何讓何勛確認他是他的哥哥,并對此深信不疑。
“反正已經這樣了,我也不妨告訴你,讓他死的明白。”何舜開始講述這一件事。
詩悅聽的大為震驚。
“所以其實你和何勛的哥哥是朋友,你是從他嘴里聽見的?那他們現在人呢?又去了哪里?”
“早就死了,甚至他的哥哥還把一樣東西了我,也正是有了這件東西,何勛那個傻子才會義無反顧的幫我。”
“你知不知道你毀了他?”
“不是我毀了他,是當初拐走他的那個人販子毀了他,要不然也不會有之后的這些事情。”何舜一臉無所謂,“而且早在我找到他之前,他就已經把拐賣他的那個人殺了,所以這都是他自找的,和我有什么關系,他可以拒絕呀。”
沒想到何舜已經變成這副模樣,和學校那個靦腆而又溫柔的人大相徑庭。
“你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如果不是你們,我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你看我臉上的傷,我身上的傷,都是拜你們所賜,明明只要你們不多管閑事,也不會有之后的事情。”
“何舜,這一切都是你的貪心所致,和任何人沒有任何關系。”
說完,詩悅離開,而這個時候,呂沛知打來電話,表示快來醫院,裴甜兒這邊有事。
詩悅這才想起來會幫助的時候還有裴甜兒。
“甜甜怎么了?”詩悅問道。
“甜甜她……流產了。”呂沛知回答。
流產?怎么會流產?
詩悅和陳燁立馬趕往醫院,此時,裴甜兒虛弱的躺在病床上,滿臉蒼白。
顧成莫坐在旁邊,心情也不是很好。
詩悅慢慢走進來,看見這幅場景,深呼一口氣道歉。
“甜甜,對不起,都是因為我。”
裴甜兒看見詩悅來了,看見她脖子上纏著的繃帶,關心的問:“你脖子怎么樣了?傷的嚴不嚴重?”
詩悅搖頭,蹲下身子握住裴甜兒的手:“對不起,都是因為我,你現在身體怎么樣?”
裴甜兒沒有說什么,但看向肚子的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