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挽挽等白卿硯離開,才從小隔間里出來。
“挽挽,你再不出來我都要打119去廁所撈你了!”
關北話音一落,旁邊沙發上墨鏡配口罩,將臉遮得嚴嚴實實的女生瞬間身體一僵。她回頭緊張的看向虞挽挽,看見虞挽挽從頭發里摘下耳機:“啥?音樂聲太大,剛剛沒聽到。”
戴了耳機所以沒聽見么……
白卿硯下意識的松了口氣。
還好沒聽見。
她剛才在衛生間和媽媽說的那些話,要是被人爆出去,后果簡直不堪設想。
“我的賬號卡有問題,剛才店主給我換了一張。”關北嘻嘻哈哈的亮出新的賬號卡:“這次我也是全英雄滿符文了!挽挽,你想看我打啥?”
“小鹿。”
“啥?”
“小鹿!”
關北的臉上瞬間寫滿了問號:“你認真的嗎?”
“當然。小鹿多可愛呀。”虞挽挽笑得人畜無害。
關北被她的笑容激得身上一冷。
一般情況下,虞挽挽這種笑容的作用,就像外交部那句知名的“勿謂言之不預也”。
這是怎么了?
難道她加上局那三個小女生的微信挽挽吃醋了?
不應該啊……挽挽以前最愛看她被別的女生當男孩子糾纏了。
第三輪比賽開始,雙方選手做好準備。
“他們上中,我們野輔,你去發育路玩兒射手,可以嗎?”虞挽挽主動協調位置。
李慕白“嗯”了一聲,沒多說話。
雙方進入游戲,開始BanPink環節。
白卿硯和另外四名隊友不熟,始終沒有說話。四個男生湊在一起,熱熱鬧鬧的討論著這局的整體思路,和白卿硯的清冷形成相當刺眼的對比。
——我不要再做任何人的傀儡了。
白卿硯帶著哭腔的聲音在虞挽挽耳邊回響。
關北預選韓跳跳。
“不是說好了玩兒小鹿嘛。”
關北腦殼痛:“真玩兒小鹿啊?”
“黃刀小鹿絕活呀。”
關北無奈苦笑,還是順著虞挽挽的意思拿了小鹿。
連躺兩局的情侶疑惑的看向虞挽挽,李慕白倒是沒什么反應,預選拿了一手線上強勢的傘兔。
輪到情侶,兩人分別拿了狐貍和琵琶女。
對面的中單是婉兒。虞挽挽喝奶茶的時候和店里其他客人一起觀戰了其他隊伍,其中有一局就有白卿硯。
白卿硯的婉兒打得不錯,翩若驚鴻,婉若游龍,場均輸出35%左右,當之無愧的隊伍主C。
“婉兒打琵琶女不好打啊。”關北感嘆:“對面后拿英雄,怎么還拿了個被克制的。”
“可能只練了這么一個英雄吧。”畢竟,如果這局玩兒婉兒的人真的是白卿硯,以白卿硯在娛樂圈的工作強度,肯定很少有時間打游戲的。
“就練了一個英雄,然后練了一個法師里上手難度最大的?”關北被虞挽挽的合理猜測逗笑了:“對面中單有點兒意思。”
虞挽挽笑了笑,沒說話,直接拿了一手占卜師。
“我靠?”
“姐妹?”
“什么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