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武院主人站起身,來回走了兩步,盯著墻上胡某的畫像,語氣有些痛惜:
“恩師的意思是,讓你隱姓埋名去東疆,什么時候憑借自己的能力當上游擊將軍,什么時候可以回來。”
“這段時間,淺藍皇族對書院的動作也漸漸露出馬腳,很有可能要出些麻煩。”
“讓你走遠,其實也是讓你避難。”
“那些武士班的主任和大教習,你看恩師可曾看他們一眼?”
“以你的能力,立下軍功做到將軍,應該用不了幾年。”
“回來之后,天武院副院長的位子,還能不是你的?”
說到這,天武院主人轉身看著胡某,說道:“到底是師徒一場,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恩師還是那個恩師,是你自己變了。”
胡某聽完這些話,低著頭沉默不語,有幾滴淚水滑過臉頰。
天武院主人伸手把墻上的畫像摘下來,卷起來扎住夾在腋下。
“你這畫像我帶走了,讓我和恩師也有個念想。”
“收拾東西吧。”天武院主人最后說了一句話,然后就朝著門口走去,但是他走到門口卻突然轉身,眼睛看向胡某,十分認真的肅容說道:
“多來些信。”
隨即揚長而去。
在這間辦公室內,胡某靜靜地坐了很久很久,最后,他起身朝著仙春堂的方向磕了個頭,把自己的私人物品收入空間寶具內,披星戴月,離開了書院。
一個人前往東疆,迢迢萬里,唯有鉛華洗盡的心,伴隨著不停的腳步,走向東方。
......
......
從天橋幻境出來的時候,張三就打定主意要深研陣道一脈,此時正是絕好的機會。
胚體旁邊的同學們忙忙碌碌,張三就拿起他們的材料開始研讀。
從不會到會,這一定是一個十分痛苦的過程,而張三正在經受這個痛苦的過程。
張三硬著頭皮,對著這些學習材料死記硬看,正在神志不清的時候,樂祥走了過來。
“哦呦,哥,怎么開始學起這個了?”
張三放下書冊吧,捏了捏眉心,有些疲憊道:“技多不壓身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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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祥拉了椅子,在張三身邊坐下,認真的問道:
“哥,你真想學?”
張三點點頭,道:“你哥真想學。”
“一個吳少楠給你個干成那個樣子,再不想辦法變強,怎么辦呢?”
樂祥點了點頭表示贊成,然后開口道:“哥,你要是真想學,兄弟這倒還真有些東西可以給你。”
說完起身,示意張三跟上。
張三起身,看了一眼正在忙碌的同學們,然后跟上樂祥。
兩個人走穿了整個走廊,然后找了間沒人的教室,推門進去。
“嗎的,我們好像在偷情。”
張三吐槽道,樂祥也點點頭,深表贊成。
只見樂祥手指光芒一閃,就出現了大小厚度都不一樣的幾冊書本,遞給張三,然后說道:
“這幾本書,有的是基礎入門,有的是我的學習心得,有的是天象院院長給我的批注或者經驗心得。”
“這可都是好東西,我哥只管拿去用。”
張三一聽就有些不好意思,下意識的就想拒絕。
“誒,兄弟,這不合適,真的。”
“你要是個人援助我就算了啊,這天象院院長的東西,那我是萬萬不能要。”
張三的頭搖的像撥浪鼓,邊說邊伸手,把東西又遞了回去。
樂祥沒有收回,而是很正經的和告訴張三:“哥,你拿著吧,上面的東西我半個月前就掌握了,拿著也是占資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