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領班一擼袖子,就進入了爭吵狀態:
“你一個乳臭未干的毛孩子,有什么資格指責我問刑堂行事?問刑堂這些年兢兢業業的辛苦,豈是你三言兩語就能可否定?”
若果張三順著他的話走,就會演變成張三在指責問刑堂怎樣怎樣,反而會逐漸落了下風,而且也無法發揮自己受害人這一道德優勢。
果然,能身居高位之人,沒有一個簡單的,要么自己不簡單,要么自己的關系不簡單,更有甚者二者得而兼之,統稱神仙人物。
哪怕是倉促的一場吵架,也句句機鋒。
誰知張三根本就不他的話套,繼續以自己受害人這一身份繼續做文章:
“我懂了,徹底懂了,要不我現在抹了脖子算了,也好完成了黑衣此刻的心愿,更不用給諸位添麻煩了,黃領班覺得意下如何?”
黃領班意下如何不知道,但是眾人之意,是絕對不能讓這兩位在繼續吵下去了,面面相視,都是點了點頭,然后昨夜行動的領隊,也就是被張三在心里數次贊嘆的那人,名叫王經緯,此時他開口道:
“兩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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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都別吵了,再吵下去,真火就出來了,日后生出罅隙,怕是再難合作。”
黃某人:“合作?我會和他合作?半大的孩子什么都不懂,你們愛怎樣就怎么樣吧,我不管了。”
說罷,自顧自端起茶杯一口一口的喝著,不再說話。
這樣不給面子,王經緯臉上也有些掛不住,但是礙于黃領班是他的前輩,他也不能說什么,只能看向張三,試圖勸解:
“張三兄弟,黃領班是一時氣話,逃犯的事情乃是我們職責所在,必會全力追查。”
“聽聽,聽聽,這才叫人話,對工作認真負責。”
“就沖你這句話,我還是心愿意相信你的,至于其他諸位,還是...呵呵呵。”
不信任的意思,已經表達的十分明顯。
王經緯道:“那就多謝張三兄了,這件事情已經不只事關張三兄個人了,也事關整座書院的顏面,問刑堂上下,大小事宜必會親力親為。”
張三道:“那就有勞各位了,告辭。”
然后張三隨意的拱了拱手,就要往外走。
“且慢!”黃領班叫住了張三。
只見黃領班放下茶杯站起身,走到張三面前,然后道:“刺客也好,逃犯也罷,問刑堂必會全力追查,給你一個解釋,給書院一個解釋。”
“但是您今天闖鬧我問刑堂,又該作何解釋?”
張三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嘲諷道:
“你可真像個啥必,你也配做領班?。”
“那你說,該當如何?”
黃領班道:“這段時間,你還是在我問刑堂歇息為好。”
言下之意,是要把張三囚禁起來。
王經緯立刻道:“黃領班,不可!”
其他幾人也紛紛起身勸阻,只是黃領班似乎料到了這樣的情況,從空間寶具里拿出一面小牌子晃了晃。
“問刑堂的規矩,當班的人,要聽領班的。”
幾人這下子,也沒法在說些什么,眼神里看向張三,都是暗示。
暗示張三先服軟吧。
這黃領班雖說有些功勞苦勞,但想來平素里也是剛愎自用、自以為是之人,不然不會如此妄斷是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