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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秦瑤那變得毫無血色的俏臉,才是收斂了一些冷嘲熱諷,很是認真的勸告了一句。
“你所看到的?你什么時候也像吳彪一般不務正業,搞起占卜那一套了?”
秦瑤并不知道鄭關是真的看到了,只以為他是推辭的借口,當即也是冷冷的問了一句。
這也難怪秦瑤會如此表現,一切都只怪這嚴海,在秦瑤面前裝的非常謙遜,而且在神農山脈的時候,王升救人時自稱嚴海,這才是讓秦瑤誤會更深。
“小師叔,言盡于此,請回吧。”
鄭關也是不再多言,眼神冷冽地盯著嚴海,冷聲道:“至于你,即刻起,逐出鄭脈,不再是我候脈弟子。”
嚴海一臉驚恐,看著拂袖離去的秦瑤,也是不敢多留,急匆匆的跟了出去,小聲問秦瑤道:“小師叔,我們現在怎么辦?”
原本嚴海還想添油加醋來幾句‘這鄭關也是真不是抬舉’,但看到秦瑤那冰冷的臉色,也是不敢多說,心中卻是嘀咕著:“這個秦瑤也是真的沒用,說什么讓我成為銀牌弟子,現在卻是連普通弟子的身份都沒有了。”
而秦瑤,也是腳步一頓,回頭看著唯唯諾諾的嚴海,心中有些不解,此時的嚴海和神農山脈的嚴海就好像是兩個人一樣。
“唯唯諾諾,眼神閃躲,這還是那個高舉震天錘,將武王境的梟龍打跑的嚴海嗎?”
秦瑤心中這般想著,嘴上卻是道:“我在想別的辦法,大不了就是再去一趟古脈或者方脈而已。”
或許受鄭關的態度刺激了秦瑤,她竟然真的找上了方脈,只不過方脈脈主并不在,秦瑤倒是見到了方脈的嫡系金牌弟子方耗,和他一起的還有古脈的嫡系金牌弟子古哲。
相較于鄭關的態度,古哲與方耗倒是熱情了許多,更是在知道秦瑤的來意后,非常熱情的把嚴海也是請到了身邊坐下。
那古哲更是面含笑容的說道:“小師叔還真是雪中送炭,我正好找這位嚴海師弟有事,至于銀牌弟子的事情,我就代脈主允下了。”
“小師叔親自出面,我方脈也是可以給與嚴海師弟銀牌弟子的身份。”
一旁的方耗微微沉吟,竟然也是如此開口。
這一下,可是給嚴海弄的激動了,仿佛一下子就看到了自己的潛力,竟然被兩脈爭相授予銀牌弟子的身份,嚴海感覺自己要熱淚縱橫了。
來到古元府數月,總算受找到了知己,這讓嚴海激動之余,趕忙起身抱拳道:“多謝二位師兄,師弟何等何能,日后要是有什么吩咐盡管開口,小弟一定竭盡所能。”
秦瑤看著如此趨炎附勢,諂媚進言的嚴海,心中總是覺得有些怪異,但也是沒有去多想,這答應的銀牌弟子總算是有了著落。
而且秦瑤自身傷勢未愈,也是沒有過多逗留,勉勵了嚴海幾句,便是匆匆離去。
至于嚴海,倒是一直留在了方脈,對于那方耗與古哲二人,就好像是失散多年的親人一般,黏在一起形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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