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有你在我的把握更高。”
“什么辦法,說來聽聽。”
“到了你就知道了。”陳大嘴搖搖頭。
“我靠,你小子還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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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私藏?”
陳大嘴不理他,自顧自的向山腳跑去,陳詩史連忙跟上,勾肩搭背,好像多年好友,后者微微用力卻沒推開,也只好任由他了。
陰暗的叢林里時不時有人影掠過,陳詩史吹著口哨,哼著小曲,別提有多愜意,既然知道陳大嘴有辦法上去,他當然不著急,期間碰到好幾個埋頭趕路的少年,還不忘跟他們打招呼,一副自來熟的模樣。
看到他們兩個慢悠悠跑著,以為是自我放棄的選手,也沒有在意,匆匆擦肩而過,互不打擾。
差不多跑了兩個多時辰,陳詩史二人才堪堪到達山腳,算是最后壓軸登場的選手了,此時有上百人坐在那里,有的垂頭喪,有的氣喘吁吁,滿身是傷,頭破血流,均抬頭看著巖壁。
“現在才來有什么用,回家去吧。”
有的少年眼見登頂無望,看到比自己來得還慢的陳詩史二人,把氣撒在倆人身上。
陳詩史與陳大嘴對視一眼,微微一笑,對他們的嘲諷視而不見,有時候無視才是最好的反擊。
數千丈高的巖壁連綿十數里,巍峨聳立,直入云端,看不到盡頭,凸起的巖石或光滑或鋒利,刀劈斧削,寸草不生,只有一些藤蔓頑強生長,越往高處,數量越稀疏。
“好一處懸崖絕壁。”陳詩史感慨。
只見巖壁上人影閃爍,顯然是在朝山頂努力攀爬,突然一聲慘叫聲傳來,響徹山谷,緊接著一個人影從高處落下,砸在懸崖上凸起的鋒利巖石上,透胸而過,掛在巖壁上,鮮血如泉噴出,少年脖子一歪,沒了動靜,顯然已經失去性命。
看得在場的少年們一陣反胃,有的甚至吐出苦膽水,陳詩史很不好受,他也不曾見過此等情景,畢竟那是活生生的生命。
一個滿身是血的少年慶幸道:“還好我摔下的時候順手抓住了巖壁上的藤蔓,否則也跟他一樣的下場。”
這時眾人才意識到,這場選拔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簡單,一不留神可能會是隕命的下場。
巖壁很多地方都是垂直而上,光滑無比,落腳之處很少,要是以前還可以繞道而行,但現在選拔時間縮減至三個時辰,只能走最近的路才有機會登頂。
陳詩史看到有人雙手插進巖石之中,連續爬了好幾百丈的距離,稍作休息又繼續故技重施,如果元氣足夠,登頂不在話下。有的爬到一半就差不多耗盡元氣,只能原路返回,淘汰出局。
“這第一關考驗的是耐力。”
陳詩史看了許久卻沒有發現陳二棟他們四人的身影,想來不是已經登頂就在登頂的路上了,不過這也沒什么好意外的,他們四人都是主家之人,這幾個月肯定得到大力栽培,實力猛漲,不像他和陳大嘴,爹不親娘不疼的。
想到這里陳詩史莫名的酸楚,看了身邊的陳大嘴一眼,一股同病相憐的感覺涌上心頭,摟住陳大嘴肩膀的手不由得緊了一分。
陳大嘴若有所感,轉頭看去,卻見一雙充滿憐惜的眼神怔怔的看著自己,渾身雞皮瞬間隆起,心中沒來由一陣惡寒,急忙推開陳詩史,指著他張大了嘴巴:“你…你干嘛…你…你是…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