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下吳山眼睛炯炯有神的盯著陳大嘴,生怕錯過什么。
“這陳大嘴使用功法的應該是寒冰屬性一類的,而且等級也就人階,并沒有什么特別之處啊。”王吉吉自言自語道。
“寒冰屬性的功法又不是什么稀有物,我們七大宗不說十本,八本還是有的吧,你說呢,吳兄。”侯土看著吳山,希望能從神色中看出一些事情來。
“的確。”吳山回應到。
“吳兄少誆我們,要是這樣,為何如此看重此子,不惜讓出這次所有名額。”蟒蛇宗道人陰惻惻道。
“信不信由你,我是看與他投緣,動了收徒的心思。”
“鬼信。”其余六人同時暗罵。
回到場上,一個少年被王天一拳擊中胸口,飛出場外,哇的噴出一口鮮血,昏死過去,接著又是一腳,踢中另外一個的下巴,直接倒地不起,不省人事。
其他人也不甘示弱,不再保存實力,把身邊一個個對手擊飛,掉出場地之外。
陳詩史混在其中,卸掉不知哪里飛來的一道空氣波,啊的一聲慘叫,恍惚看到武臺邊緣的人堆,順勢一躺,正好壓住一只的手臂,手臂主人抬手一頂,想把陳詩史從身上頂開,卻被陳詩史順手抓住。
“好小子原來你裝死。”不是別人,正是他們隊的矮個子。
“你也好意思說我啊,剛才我就看出來了,你這家伙一肚子壞水。”陳詩史反駁。
“說得好,我們都是跟他學的。”
“必須~的。”
這時候陳詩史旁邊傳來兩個熟悉的聲音,一個含糊不清,一個口音奇特。
“我靠,你們真不要臉,學我裝死。”陳詩史震驚了。
“大家誰也別說誰,趕緊把你的腳移開一點,壓我頭發了。”聽這聲音不是高個子又是誰。
“你們可別說話了,要被發現了。”頓時五人沉默下來。
場上的人打的不可開交,但自然沒注意到,不代表七大宗的人看不見,他們也傻眼了,從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關鍵一下子冒出來五個。
“豈有此理,我去廢了這幾個小子。”王吉吉怒道。
“癩蛤蟆,規則可沒有說不能裝死哦。”侯土哈哈笑道。
“這…”就連牛犇這老實人都看不下去了,但又找不出反駁的話來。
一柱香燒了大半,打斗聲越來越小,煙塵逐漸散去,露出本來的面目,場上站著的正好十個人,陳大嘴也在其中,與熊曉燕并肩而立,臉上寒霜漸漸退去。王家之人竟整整齊齊,一人不少,不知道怎么做到的。剩下的就是少年榜第七和第九的牛牟和楊偉,還有就是兩個不知名的少年。
熊曉燕滿臉愧疚,畢竟保護不了陳詩史他們幾人,幸好還有陳大嘴過關,總算對陳二棟有所交待。
十人傲然而立等待宣布結果,卻見王吉吉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眾人大眼瞪小眼,不知如何是好,氣氛頓時尷尬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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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吉吉本來生氣,看到他們十個如呆木頭一樣站著,忍不住發怒道:“看什么看,比賽還沒結束,看我干什么。”
“長老,明明就剩我們十個…”王天急道。
“誰說只有十個人的,躺著的就不是人了?”王吉吉提醒道。
十人就算再傻,也聽出來王吉吉說的意思了。
“哪個滾蛋裝死的,給老子站出來。”王天怒道,他拼死拼活,結果有人裝死,坐收漁人之利。
短暫的沉默被一聲聲咒罵聲打破。
“我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