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大漢一驚。
“這些年分裂出去的冰靈之心損耗我太多元神之氣,否則我還能再堅持千年,不過這樣活著又有什么意義呢?”
“師傅,你放心,弟子一定為你找回那件東西。”大漢哽咽道。
“但愿吧,生死有命,我也活的夠久了,只是我不甘心,大仇未報,怎可輕易死去。”聲音突然急促,溶洞開始晃動,好一會兒才平息下來。
“師傅,你將仇人告訴弟子,弟子就算粉身碎骨也會為你報仇雪恨。”大漢咬牙切齒。
“就你這實力,連他的面都見不到就已經灰飛煙滅了。”
“怎么可能?”大漢不可置信。
“好了,我的仇自然要自己來報,怎可假手他人,你下去吧。”
“是。”
大漢轉身就走,這時女子的聲音又傳來。
“小辰子。”
“師傅,我在。”大漢虎軀一震,流下淚來。
“沒事了,你走吧。”女子沉默了一會兒,嘆息一聲。
“是,徒兒告退。”擦掉眼淚,大漢往回走去,這里再次安靜下來,只有寒冰花在默默綻放,仿佛在訴說著往日的辛酸。
……
此時陳詩史百無聊賴躺在白鶴的背上,伸手抓下一塊頭頂上的白云,放進嘴里,白云瞬間化開,冰冰涼涼,好不爽快。
“我說林師兄啊,還有酒喝沒?”
旁邊的劉強一聽到酒字,渾身一激靈:“就是,拿出來整幾口,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還喝,這次差點連命都沒了。”林天蹦了起來。
“有陳師弟在,我們就算在掌門的門口喝都沒事,你說是吧,風茍風師兄。”劉強故意把風字咬的很重。
“劉強,這么快就當上別人的走狗了?”風茍旁邊的石號陰陽怪氣。
“喲,這還有個人呢,你不說話我還以為是條畜牲呢。”劉強嘴巴不饒人。
“劉強,做人別太得意忘形,這次逃過一劫不代表以后就能平安無事。”風茍淡淡開口。
“恐嚇我?兩位長老,他是不是恐嚇我?”劉強對著楚風和白尺道。
這種事情二人這幾天已經見慣不怪,當即別過臉去,閉目養神起來。
又過了幾天,天氣漸漸冷了起來,偶爾可以看見白雪皚皚的雪山,又飛過一片冰原,就看見一座冒著濃煙的冰山,時不時從山口噴出巖漿,濺到數千米的高空,白鶴一個拐彎繞過火山,眼前出現一片湖泊,連綿不知多少萬里,又飛了半日,白鶴突然從空中垂直而下,貼著水面飛行。
“那是什么?”劉強驚叫出聲。
陳詩史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頓時震驚的不能自己,只見湖泊上方一團巨大的烏云滾滾而來,橫穿天際,一眼望不到頭,里面電閃雷鳴,發出轟隆的聲音,無數湖里的魚不停躍出水面,大的有水牛大小,小的只有拇指粗細,正朝他們這邊而來,仿佛烏云里有什么讓它們恐懼的東西。
“大驚小怪,坐好了。”楚風哼了一聲。
白鶴直接一頭扎進了烏云里,忽然數道道閃電襲來,楚天手掌一揮,將其打的煙消云散。
“這么強?”幾人差點叫出聲來。
“不是他強,是閃電弱,不信你們也可以試試。”白尺笑道。
“哦?”
陳詩史看到一道閃電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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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連忙打出一道氣勁,閃電瞬間就被氣勁擊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