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詩史充耳不聞,抓住她的一個破綻,拳頭猛然發力,打在對方的肩膀之上,如霜冷笑一聲,肩膀處蕩起一陣波紋,陳詩史的攻擊仿佛打在棉花之上,全然沒有受力點,別提有多難受。
“這是什么功法?”陳詩史一驚。
如霜借著這個空隙,一掌拍出,帶著炙紅的光芒,陳詩史連躲閃不及,忙運轉龜神功,皮膚瞬間浮現出灰色細鱗,身體微微一扭,用肩膀抗下這一擊,一股巨力傳來將他震退了一步,六神訣稍稍運轉便恢復如常。
“怎么可能?”如霜滿臉震驚,她這一掌少說也有三十萬斤的力氣,就算是真氣境五層的高手被打中都不一定能全身而退,可對方卻連真氣都沒有動用就輕易的接下了她的一掌,讓她如何不驚。
陳詩史的震驚不比她少,別看如霜個子矮小,但是力氣卻是驚人,他本來以為自己有蠻牛勁加持力氣早已遠遠領先眾人,沒想到南孚大陸隨便出來一個二流的高手就與他相差無多,那些真正的大宗門高手得強到什么程度?
陳詩史越想越興奮,幻想著將來與那些高手交手的場景,手上不自覺的用上了全力,拳頭毫無花哨的擊出,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破空之聲此起彼伏,單憑肉身之力竟將如霜打的節節敗退。
如霜頓時惱羞成怒,怒喝一聲,真氣瞬間凝聚在身前,形成一道旋轉的圓形盾牌,陳詩史的攻擊落在上面,盾牌便快速旋轉,將他的力道一一化解。
“這又是什么功法?”
陳詩史又是一驚,但拳頭卻不依不撓,不停的攻擊著盾牌,他相信無論多強大的防御,都需要大量的元氣做支撐,只要他繼續打下去,對方不可能一直持續這樣的防守方式。
如霜又怎么會不知道這個道理,只見她從納戒中取出一對黑色拳套,上面一根根尖刺一字排開,烏黑發亮,閃爍著寒芒,似鐵非鐵,看不清是什么材質,陳詩史愣了一下,在真氣境以下很少有人使用兵器的,畢竟兵器可不是人體,元氣很難附著在上面,而且附著的過程中會損失掉大量的元氣,讓攻擊大打折扣,還不如拳頭來的實在。
可是如霜是傻子嗎,答案當然是否定的,只見真氣盾牌忽然瓦解,化作一天天氣流,匯聚在拳套之上,真氣不但沒有絲毫的損耗,反而有所增強,在上面煥發出更強的氣息。
“怎么可能。”陳詩史今天的震驚加起來比以往都多。
“天外隕鐵?”觀戰的玄陰老祖眼神一凝,隨即又搖了搖頭。
“不對,應該只是參雜了少量天外隕鐵錘煉出來的雜質煉制而成的手套。”
“受死吧。”如霜冷笑一聲,拳套在手讓他信心倍增。
“放馬過來。”陳詩史怎么會怕,朝對方勾了勾兩根手指。
如霜愣了一下,想到了有一次女扮男裝去青樓喝花酒時,那些醉酒男子對陪酒侍女做的手勢,臉色瞬間黑了下來,咬牙切齒道:“你這種人渣該死。”
陳詩史莫名其妙,自己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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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成了人渣了?
但如霜可不給他一一解釋,腳下地面轟然凹陷,整個人如同炮彈一般沖了過來,數不清的拳影已然落下,發出一聲聲轟鳴。
“無影拳。”
陳詩史早有準備,腰馬合一,身體變得赤紅如血,口鼻中噴出陣陣蒸汽,拳頭上電光流轉,散發著恐怖威壓。